外面一片嘈杂,监控器里出现了1o个蓝点3个红点,是增援到了,糟糕的是1o个蓝点瞬间瘫痪,这个疯子已经找到2楼了,怎么还没有人抓住他啊!我看着两名士兵已经冲到了2楼,就在他们准备击毙入侵者时,1名瘫痪的硅基士兵突然冲了出来,他的度很快,三两下就将这两民士兵击晕在地,并且在第一时间拔掉了他们的芯片。这个红点终于来到了我这堵墙的外面。
“找到你了!”
他同频了ec1e,这几个字听得我浑身毛。
“嘭、嘭、嘭”
这名硅基士兵用力的捶打着墙壁,再这样下去墙壁会被击穿的。
外面的嘈杂声愈大了起来,8个红点涌进了屋子,然而剩余瘫痪的硅基士兵被全部激活,他们被这个疯子反写了程序,密室外面已成为战场!我已经没有空闲去担心他们,这堵墙马上就会被击穿了!
没人帮的了我,我只有拼了。
随着轰隆声响,密室墙壁被击穿了一个大洞,那个疯子钻了进来,是一个头花白的老者,他满脸皱纹,表情狰狞的朝我走来,就在他伸手将要抓住我的时候突然狂躁起来,他不断怒吼着:“不对!不是他!不是他!”
看来我并不是他要找的目标,无比的失落化作愤怒的报复,他瞪着充血的双眼伸手锁住了我的喉咙,强烈的窒息感击打着我的头皮,我不能死!
“e1ec!”
我强行连接了他的脑神经,拼尽全力脑控他!巨大的脑热使我的血管不断膨胀,我的头快被撑爆了!好在他掐在我喉咙的手慢慢松了下来,我推开了他,用尽全力支撑着因疯狂咳嗽而颤抖的身体,就在这时,硅基士兵突然打开了胸前的火力装置,他瞄准了我,被我推倒在地的疯子疯狂的笑着,他要杀了我。
“杀了她!”
见硅基士兵没有反应,他大声的说出指令。
密室里的硅基士兵突然转向倒在地上的令者,就在杨溯说出“留活口”
三个字后硅基士兵用电击光束击晕了这个男人,也在这瞬间密室外的硅基士兵们再一次瘫痪倒地,杨溯听着那些奔向自己的脚步声,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指挥,这段监控您已经看了不下1o遍了,休息一下吧。”
余思云看着消瘦的李敬亭,担心这些天高强度的工作会将他本就受伤的身体拖垮。
“指挥,路上袭击你的那帮人与南一区的窝点没有关系,其中6名人员都是执暗者,而这些人都与安耐斯有地下交易,恐怕袭击事件是针对我们肃清帮派而来的。”
审讯室主任光头向勇向李敬亭汇报着审讯事项。
“交给解剖室,做ods解剖申请。”
李敬亭绝不相信自己遇袭与杨溯这次的事故无关,对方分明是算准了时机想要带走杨溯,否则不会在他赶往三区的路上极力阻碍,更不会因为袭击失败而激化ods重症,导致审讯艰难,这是有人主导的相关事件。
“康兴那躺着的老头呢,我刚刚去看了,还在昏迷,一点进展都没有。”
余思云在想着要不把他一并交给向勇解剖得了。
“催下康兴,杨溯的手术,这个月底必须得做。”
“好!”
李敬亭疲倦的摘下眼镜,回想着那晚赶到大营医院看到的场景,不由得一阵晕眩,虽然被Iepa治疗过,但李敬亭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可以恢复体力,可每当他闭上双眼,躺在急救室里肤色惨白口鼻渗血的杨溯又会浮现在脑海里,这让他心生恐惧,不能入眠。
由于宵禁政策的执行,整个三区在入夜之后就逐渐冷却起来,静谧的氛围却让几辆南一区驶来的军用运输车显得尤为瞩目。
李敬亭无暇顾及,他匆匆安排属下接手后便向医院跑去,康兴刚刚来的报告单上总结着杨溯神经系统的抑制因子浓度已经正常,她很快便会苏醒。
“怎么还不醒呢?”
李敬亭握着杨溯瘫软的手掌焦急的问。
“他们俩如此强大的脑放电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大概耗费太多体力,让她多睡一会就会醒的。”
康兴想着研究所里躺着的‘犯人’貌似有点理解李敬亭急于实施摘除电质绝缘体手术的计划,但他仍然需要再一次跟李敬亭强调杨溯的身体情况。
“不过指挥,杨溯小姐醒来后短时间内确实要进行手术吗?就算她身体恢复正常但我也很难保证她不会终止妊娠。“
“你按计划推动吧。”
康兴走后李敬亭呆坐在病床旁,他听着检测仪器出的滴答声,痛苦的注视着杨溯平坦的腹部,比起将为人父的喜悦他更在意的是这个孩子能否平安出生,在意他下定决心要实施的手术会不会让自己后悔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