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们:“我们会保护她们的。”
两位千金的中考成绩都很不错,进入了优质高中——不是同一所——之后又过了三年,在她俩高考结束之时,崔娴醒了过来。
崔娴得知自己的女儿换了后,相当震惊。从她虚弱到无法掩藏自己任何情绪的反应中,原冬顺放下了自己对崔娴的最后一丝怀疑:错位之事确实不是崔娴做的。
于是原冬顺的怀疑集中到了另一个方向:如果这其中真存在故意者、不是完全的意外,那说不定是原钟两家做的?虽然从钱的方面看,耿家更有理由这么做,但从阴谋献祭的角度看,原钟两家的动机才更充分。
原冬顺:既然原钟两家能虔诚地用猫献祭,那么换一个女儿当祭品又有什么障碍呢?那个群猫吃人的梦说不定暗示的是那两家本想给我的未来。
原冬顺站在距离崔娴两米远的位置对崔娴说出没什么安慰语气的安慰话:“别担心,耿静贞依然是你的女儿。至于我,反正比起钟荔祥来,我相对更愿意叫你为妈。”
当原冬顺和耿静贞大学毕业之时,她俩与原钟两家的冲突已经摆到了明面上。但比起商业上的交锋来,大众更好奇的是两方与猫相关的事情。
已知,原钟两家都传出过多起伤害猫的事件。
又已知,原冬顺和耿静贞都多次被看到与猫相处融洽,救过猫的命,也被猫救过命。
被猫救命之事是这样的:
有一天夜晚,一个后来自称是小偷的人翻进了耿静贞的卧室。他刚一进屋,路过的好几只野猫便凄厉地叫了起来,耿静贞被惊醒,睁眼就看到了闯入者手中的刀。
被耿静贞现后,耿静贞确定闯入者本有一个向她靠近的动作,但这时附近人家传出生气的声音:“大冬天的,哪儿来的野猫?”
闯入者似乎因此受了惊,便翻窗逃跑。结果却在出窗户往下跳时被猫破坏了平衡,摔成骨折,脱手的刀还扎到了自己脚上。于是便被逮住了。
持刀入室可不是一件小事,闯入者自然得面对警方的严厉盘问,但闯入者始终咬定自己只是去偷东西的,带刀只是以防万一用来吓唬人,并没有真伤人的打算。
由于实际上耿静贞完全没受伤、没有分毫的财物丢失,那人也没有案底,所以最终那个闯入者没受到太多处罚,赔了一笔钱又被关了一段时间后便不了了之。
耿静贞问李管家:“那人是你经手雇佣的吗?”
李管家从容应道:“耿小姐说笑了。”
耿静贞:“但你肯定没有动用原钟两家的力量推动那人被重判,所以他才能轻易脱身。”
李管家:“法律的事情自然由法律决定,我们怎可因为手中有小小的权利而肆意干涉执法?”
即使各种证件、正式文件上的名字都是原静贞,但耿静贞还是要求熟人都称呼她为耿静贞。
在崔娴醒来、耿静贞有了自己独立的赚钱渠道后,她对于向原钟两家提要求时显得越来越……用钟荔祥的话说,是放肆。
耿静贞:“而你为这份放肆感到喜悦?”
钟荔祥:“没点气性的话,怎么做我的接班人呢?”
钟荔祥希望耿静贞强大,也希望她听话。耿静贞和原冬顺联手做到了前者,也伪装出了后者,而她俩偶尔表现出的一些叛逆,被钟荔祥视为了小孩子争夺大人注意力的撒娇。
钟荔祥帮助耿静贞夺得了原家的权利,又在耿静贞对其自创品牌与原家资产进行融合时动手脚,试图牵制住耿静贞的步伐、让她沦落为钟家的棋子,但在关键时刻,由钟家主导的猫献祭仪式失败了。
而且是连续失败了三次。
钟家上下大惊,原家也顾不上与钟荔祥计较她帮耿静贞夺权之事——毕竟耿静贞在法律上姓原,原家权利落到她手上依然可属于家族内部矛盾。
在家里人的惊惶中,钟荔祥突然想到多年以前她的两个女儿都喜欢过的、她曾试图抓过但失败了的那只叫小绒毛的猫。
在想到那猫的当天,钟荔祥便在自己的卧室里见到了蹲在她枕头上的小绒毛。
一见面,小绒毛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说:“总算回来了,等你好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