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年又给他掰回来:“孟总,偏头疼疼起来要命的,您别硬撑,要是嫌我脏,等我出去了把手剁了赔您。”
孟策舟有洁癖,他还记得。
但这句话纯属热脸贴冷屁股的报复。
江眠一旁抿嘴:“林助理。”
“开玩笑的嘛……”
他嘟囔,手里继续按着:“孟总天下第一好,您是这个世界上最明察秋毫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小洁癖就把我给发落了呢,以您的品格,说赏我黄金万两都算小气的,说不准啊……赏我个什么一等将军什么的……”
“……”
孟策舟一声不吭,不动了。
林景年这边立刻换了一个舒服点的手势,不用再跟他暗中较。
盯着孟策舟逐渐松缓的眉眼,他眼珠子一转,噘嘴:
“孟总真不考虑‘赏’点什么啊,我活二十多年只给您一人按摩过,换句话来说……我这二十多年,只碰过您啊。”
“……”
孟策舟刚放松下来的肌肉又紧绷起来,不知道想哪去了,露出一双匪夷所思的眼睛。
害羞了害羞了。
林景年躲背后偷乐。
今天刚来的商晚承自然是手足无措帮上忙,江眠从托盘里那盏泡了青茶的壶里倒了杯,端给孟策舟。
离开时不动声色地注视正狡黠偷笑的某人几秒,道:“好在有林助理,上次我胃病也多亏了他。”
商晚承:“胃病?”
“对。”
江眠嘴角扬起一抹非常浅淡的笑,在阳光下有些模糊:
“前段时间胃病,林助理也是这样帮我按摩,几分钟就不痛了。听说是……祖传秘方?”
“是吗?”
商晚承面上一喜:“想不到你和江眠哥认识,怪不得宴会还替江眠哥怼那个狗……咳、人了呢。”
林景年回想,才想起说的咖啡厅和宴会。
低头羞涩一笑:“哪里哪里。”
都是热心市民应该做的。
孟策舟咧嘴,冷哼:“是吗。”
林景年:?
他别头,躲开林景年的手。
不给按了。
林景年:??
-
商家宴会里,商晚承亲口承认下毒的事实,其实孟策舟也没什么必要继续查下去,直接把人送监狱走流程完事。
但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整个昭安,能和商知许名正言顺玩对抗的,除了孟策舟那便是商晚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