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在情场混迹这么多年,贺清也保有自己的底线,至少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绝不碰对方。
玛德,这些年他算是白保了,昨晚该做的不该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他妈被鹿律言逼着做完了。
这就让人很气愤。
鹿律言看他脸色不太好,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不舒服?”
贺清别开脸,低声质问:“为什么骗我?”
鹿律言反问:“难道不是你先接近我的?”
贺清哑然。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得了,算他倒霉。
贺清从床上爬起来,骨头“嘎嘣”
响了好几声,浑身上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都他妈什么事啊。
鹿律言轻勾起嘴角:“哥哥,疼吗?”
废话。
贺清没好气道:“要不你试试!”
“好啊。”
鹿律言拉住他手腕,“我试试。”
“……”
贺清懒得跟他扯,他现在心情极度不好,“滚。”
一个a1pha被标记,心情能好才怪呢。
他这么用力甩开鹿律言的手,自己身体一扭,腰差点断了。
还好鹿律言扶住了他,他把一拉,拽入怀中。
“…………”
鹿律言看着他的神色流露出几分疼惜,又有几分强势:“哥哥又不乖了,昨晚明明很乖来着。”
话音刚落,贺清感觉唇瓣一疼,一股信息素流入他口腔中。
刚刚的躁郁感全被这股味道压了回去,四肢逐渐软。
昨晚那种沉沦的感觉再次浮现。
贺清睫毛轻轻颤抖,他揪着鹿律言的浴袍,用了力。
从昨晚开始他就无法拒绝鹿律言的信息素,好像是与生俱来臣服。
贺清眼眶酸痛,一滴眼泪顺着滑落到头里,滚。烫然后冰凉。
鹿律言手指轻轻摩挲他眼尾的红,仔仔细细看着他,“哥哥,别哭。”
贺清简直崩溃,他不想哭,只是鹿律言一碰他,与他亲近,这种感觉就情难自禁。
真的好崩溃啊!
鹿律言倾身在他眼尾吻了吻,低声哄着:“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