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打定,就这么办。
晚上徐男来找了我,在我的宿舍,这个女人还真不把自己当女人,拿了一条芙蓉王,送我的。
大大咧咧的进来就坐在我床上,掏出烟就给我。
看着这条芙蓉王,我想,连徐男这样大大咧咧的人都比我懂得做人啊。
我接过烟,跟她道谢,徐男说谢啥谢,自家人不客气。
我问她吃饭了吗
她说吃了。
我说可惜这里也没个吃饭喝酒的地方,否则我就请她吃饭喝酒,喝白酒。
徐男说,有是有,只是我们两人去,又破费又影响不好。
我说也是,监狱里就这么一个开小灶的地方,万一给领导看见我和徐男去那里喝酒吃肉,影响不好。只是我们自家人,不要说什么破不破费。
徐男笑了“自家人。”
我说这词儿有意思,搞得我们像梁山聚义一样的。
徐男笑完后说道“张帆,那个女犯人死了就死了,别再多事了。你应该知道李洋洋为什么会走。”
“是马爽马玲指导员她们一起栽赃的对吧”
我小声问徐男。
“那我可不知道,你觉得是就是,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只不过我就叫你别再多事了。”
徐男回答我。
看来在这里混的下来的基本都是老油条,哪怕是徐男这么个大大咧咧的人,说话都滴水不漏的,既模棱两可又回答了问题。
我沉默不语。
徐男又说,“原本你也是要调走的,因为你工作表现突出。”
徐男重点加重语气工作表现突出几个字。
“调走也调我到管理局吗”
我问。
“我靠你是傻子吗李洋洋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她那是调走,你啊,说的调走估计就是被开了。”
“是不是有人保我”
我想到康指导员的话。
“是。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是指导员不愿意。”
一般来说,小道消息大多是真实消息。
“男哥,你是在哪里买烟带进来的”
我拿起她送我的那条芙蓉王看着。
“你要抽烟吗我那里还有的是。”
她倒是大方得很。
“不是,我想,送人。”
“送人”
我解释道“例如我带进来送你抽啊,送上司领导的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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