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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方都没有反对的情况下,刘俭任职的流程走的很快,尚书台那边由卢植坐镇,一切手续和考察都是顺风顺水的进行着。
如此一来,在本年度十一月初的时候,刘俭从一个小小的郎官,一跃成为了北军五校之一的越骑校尉。
而在此之前,宗正府方面,也公布了刘俭的宗室履历,经过确认,他是当今子的族弟!
一跃身居高位,同时还被宗正府确认为皇亲,刘俭的身份顷刻间便水涨船高。
整个雒阳城的士子皆对刘俭的身份大为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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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俭收到正式的任命当晚,郑慈亲自下厨,准备了一些可口的饭食,并烫了在雒阳城中购置的杜康酒,为刘俭得以任越骑校尉而祝贺。
刘俭和郑慈在房中这小小的方案两面对坐,刘俭给郑慈的卮中也倒满了酒。
“阿姊,今日高兴,陪我共饮三卮,如何?”
郑慈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俭举起了酒卮,与郑慈示意:“这一卮,敬夫人,夫人不远千里嫁涿县,又不远千里随我来到雒阳,平日里我只是在外奔波,少有陪伴,夫人身边没有婢女,只是一个人伺候我吃,伺候我穿,伺候我睡,还要掌管这个家的大小诸事,个中的辛苦劳累,我虽不说,但心里都是知道的。”
“谢谢夫人。”
一番话,饶是郑慈也被他说的满面笑容,但竟还有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又是哭又是笑的,好不尴尬。
她急忙伸手抹干了眼角,道:“夫君真是的,今日是个大喜之日,府君得拜校尉高官,终是有了出头之日,怎还偏说这些,弄的妾身如此狼狈。”
刘俭伸手替郑慈擦了擦,笑道:“不说了,喝!”
“嗯!”
两人一仰头,将手中酒皆一饮而尽。
郑慈不善酒力,被呛的咳嗦了两声,但她还是先给刘俭的漆盘中夹了块鹿肉。
“夫君快吃。”
刘俭将鹿肉放在嘴中,一边吃一边道:“还是阿姊的手艺好,你不知道,跟阿姊做的饭食相比,郎署中的饭菜简直就是喂豚犬的,根本无法下咽。”
郑慈闻言笑了:“哪有你这般说自己和同僚的。”
“对了,阿姊,如今我已经是比两千石的校尉了,咱们再在这郊外住着,多有不便,我想咱们回头换租个宅子,搬的往城内近些,再买两个婢女,也省的你自己一人劳累。”
“不买,不搬。”
郑慈想都没想,断然拒绝。
刘俭没想到郑慈拒绝的这般迅。
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拒绝,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钱?
那自家这个妻子也就是想错了,他现在有点是钱。
这半年来,苏双,张世平等人在河北干的是风生水起,再加上甄姬和公孙家等人的配合,不单是垄断了河北的官马市场,如今更是将手伸向了铁器和盐道。
而简雍已经完全得到了吕虔的信任,由吕虔这位太守作保,再加上苏双是北商人中的功臣,幽州诸郡的太守自然是广开渠道,为苏双等人提供方便。
逐渐的,河北的商道已经开始形成了联盟,以苏双,涿郡刘氏,张世平,辽东公孙氏等人抱成了一团,已经形成了一股兴的商会势力。
在这样的形势下,身为幕后黑手老板的刘俭自然是不缺钱的。
当然,刘备,关羽,张飞等人皆不缺钱,凡是需要钱去打通的关键方,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畅通无阻。
特别是刘备,他人虽在冀州观津,却一直与刘俭保持着书信往来。
千里传书,本当是说些重要的内容,但刘备和刘俭之间的书信,内容确实有用的和没用的,夹杂参半。
刘备告诉他,自己在观津混的很不错,清河附近的几股匪徒都被他剿灭了,为此他特意奖励了自己几件好看的衣服。
刘俭说兄长你干的好,但不要光剿贼,还要记得在贼寇中挑选可用的人收服,另外少买衣服,你衣服不少了。
刘备又来信告诉他,太平道在冀州的声势越来越大了,别说是他手底下的县城和县尉,就是他这个县令,见到太平道的系师也多少要给几分薄面,他这段时间不少给太平道的人送礼,另外还给自己买了几件好看的衣服。
刘俭告诉他,太平道你不能得罪,但也不要走的过于亲密,在你辖境内的太平道领,你一定要密切掌握他们的行踪,多使钱让他们对你信任,以后在关键时刻一定会有用……另外你不要再买衣服了,你特么衣服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