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你们自己研的吗?”
柏言问
那男人却摇头:“不是,我们一直没有攻破关键技术。”
“这个是席先生提供的原料,我们加工生产的,席先生说,这个效果最好,你知道怎么用。”
柏言听到这话,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他心里又酸又胀,喉咙嘶哑着差点说不出话来。
“谢。。。。。。谢谢!”
“车子后面还有!”
那男人说完,打开车门又抱了五六箱出来。
“席先生说一个月用三支,共两年的量。”
柏言看着这五六箱抑制剂,眼眶一下就红了,他的手在外套兜里捏成了一拳,压下了喉咙的哽咽。
两年的量,他抽了多少次啊?
柏言不敢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越想越觉得自己不配。
小胖去物业借了一个小推车把这几箱抑制剂运到了家里。
后来,柏言情期的时候拆开包装用了。
他打开盖子,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不是席闻带来的omega抑制剂化学制品的冰冷味道,是席朝的雪山信息素,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柏言颤抖着手,把这支抑制剂注入了体内,清凉但不冷冽,熟悉的感觉又在柏言体内流转起来。
他闭着眼睛,躺进被窝,紧紧裹着被子,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他的怀抱。
柏言枕在枕头上,嘴角擎着浅浅的笑意,脑海中回放着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言言,我不想用这个套!”
席朝跟他耍赖。
“不行,必须得用。”
“小了,不是我的尺码!”
“谁叫你长那么大?这已经是市里的最大号了。”
“所以我申请不用!”
“不。。。。。。唔!”
柏言的“行“字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席朝封在了嘴,然后又被他拉进被窝里为所欲为了。
而他花了几大百买的套,完全没有开封,最后不知道被席朝扔到哪儿去了。
柏言想到这里,抿唇笑出了声,只是一滴泪却从眼角,无声滑落在了枕头上。
一周后,萱姐生了个大胖小子,柏言和小胖带着礼物去医院看萱姐。
萱姐住在私人医院,单人间,房间很大,有专门医护人员照看。
柏言推开门的时候,萱姐的老公、她老公的爸妈、萱姐自己的爸妈都在。
一家人其乐融融,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散过。
柏言走到婴儿床旁,低头看着那个小婴儿,他皮肤红红的,两手紧握成拳做投降状,举在自己的耳侧,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