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鸿贞看她态度坚决只好给她摸了一个小瓶子给她装尸虫。
司徒仲就在旁边看着,他不理解那个小尸虫能有什么用,难不成能泡酒喝?但是他还是挺佩服这位娘娘的胆量的,以前这娘娘虽然贵为皇后,但久居深宫,对于她的传闻只在于美貌和那一身异香。
今日一见,确实有点不寻常,不过要真只是个皇后,就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虽然慢了一步但也有点小收获。
就在他们要继续赶路的时候,锦南复刚刚上马车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哭嚎声,她脚步一顿∶“什么东西?”
“爹……爹啊!你死得好惨呐,你死了都不得安生,你真的好惨呐,爹啊~”
司徒仲都愣了一下,他一回头就看到后面跑来了一男一女,且还都披麻戴孝地边哭边跑着过来∶
“谁是他爹?”
杨鸿贞看了一眼旁边还没把土盖上的尸体看了锦南复一眼。
两人跑得很快,就一会的工夫直接就跑到他们的马车前面来了,并且拦住不让他们走,张口就是∶
“就是你们……就是你们让我爹死了也不得安宁,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是要天打雷劈的,要天打雷劈啊!”
“就是!不给我们个说法就不许走!”
锦南复原本是要进马车里面的,但像是突然来了兴趣一样也不进去了,就一副很是端庄地坐在马车外面。
司徒仲嘴角抽了抽∶“谁?谁是你爹?”
那个男人手指旁边陈河的尸体∶“这就是我爹!我找最好的风水师找的风水宝地,你们却……你们却……爹啊……”
“不是吧大叔,就他还你爹?你做他爹估计他都嫌你老!”
司徒仲简直都要被气笑了,这出来混的装备还挺齐全的。
那大叔也愣了一下,但是坚持说∶“什么叫我做他爹,我只是长得显老而已,反正这件事你们得给我们个说法,不然直接报官了,反正现在听说忠义侯来京了,听说这一路忠义侯善施正义,到时候看你们怎么说,老婆子……不对,妹妹你去把他们的马牵住,别让他们跑了!”
他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凝结!
就连司徒仲脸色都拉了下来∶“忠义侯?”
“对啊!怕了吧?怕了就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男人还以为他们是被吓住了,已经要迫不及待地奔入主题了。
杨鸿贞温和地道∶“要怎么个交代?”
“赔钱啊!丧葬费加风水费,还有辱尸费,多得不要,六百两!”
“六百两?果然是来抢钱的!”
“这不是抢,这是你们该给的!”
男人理直气壮。
杨鸿贞刚刚要开口的时候,就听到了旁边景南复指甲轻轻磕碰木板的声音,然后他就没说话。
景南复往马车里钻,那男人立马就急了∶“拉好马,别让他们跑了。”
司徒仲用舌头顶了一下脸颊,景南复进去就出来了,不过手中还抱着一个坛子,那个男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在锦南复拿出两张银票的时候他两眼放光,笑呵呵地∶
“算你们识相!”
锦南复把银票给他的时候他脸色都变了:“五百两,我说的是五百两,你当我不是数啊?这才不过两百两,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