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楼这边
小日子过的越来越好。
余婳宣为正统军守护了码头港口,击退敌方战舰。
可以说是功成名就的一件大事。
不过现在水镜楼里面的人可不这么想,余婳宣身受重伤。
蔡军因余婳宣舍弃陈珂产生了隔阂,一面未见。
倒是都九洋和自在还在每日每夜的照顾。
“你可别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
都九洋看着余婳宣伤口不断扩张,有些哀愁的说道。
“我想陈珂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
自在也是在旁劝慰着。
看着他俩无微不至的照顾,余婳宣摇了摇头。
这伤他明白的很,那场战斗他也早就做好了打算。
“你徒弟指不定还活着,可能成为了阶下囚也说不定,你说你真走了,他要是回来,谁给他解释清楚?”
都九洋继续劝道。
怎么劝也劝不动一心向死的余婳宣,整日面如死灰的模样。
吞噬的反噬也是任由它不断恶化,完全靠着自在的血气稳住伤口不让病情加重。
另一处,姊琳红楼内的余年哭了数天。
伤心过度的他都快哭出了哮喘,惹得军装男子连那房门都不敢进。
只要一进去就被臭骂一顿,然后哭的更加严重。
“啧!我说错话了?”
军装男子看着阿娇姑娘问道。
“你是真的只会打仗,不会说话。”
阿娇姑娘有些头疼的看着目前境况,余婳宣那边生死难料。
都九洋曾数次过来求助,给了药也不吃,法子也想了一堆,都没有用。
余年这边因为这个所谓的新师傅见死不救,害了他的师兄和师傅。
还说他师傅不可能会丢下陈珂,事实也是如此,所以余年想起这些就难过的要死。
特别是那天军装男子说的选择,余婳宣是选择了,可他别无选择。
“哎,将功补过吧,我去雪山找那老僧人要那雪莲。”
军装男子也头疼的很。
“要了也没用,他又不吃。”
阿娇姑娘看着军装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叹息道。
“不成,不成,不吃也得给我吃了,再说了,明明他自己说的,秋后算账算他和陈珂的,现在反而是我的不是了。”
“你又不明白人家的心思,你讲出来作甚。”
阿娇姑娘翻了个白眼。
军装男子整理了一下行头,准备前往雪山处讨要雪莲,确实是理亏了,该还的是要还。
“我这小徒弟你瞅着点,我去把那雪莲摘回来。”
一个瞬身,军装男子便消失不见。
为了这个徒弟,军装男子是真打算豁出去了,这余年是打小就讨人喜欢。
阿娇姑娘还没说话就见不着人影,有些埋怨,“你的徒弟你不看着,还让我管。再说了人家可不会吃,余婳宣的脾气我可了解,倔的很。”
对着空气说了一通,没有任何的回应,军装男子此时已经走了十多里路了,对他来说,远行可能就是几个刹那。
梵音在雪山中回荡不止。
令人好奇的是这梵音声势浩荡,却没有引雪崩。
常人可能在雪山底下尖叫一声,都可带来毁天灭地般的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