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木料都是没有经过打磨的,凌清故因为受伤,已经把护身灵力撤掉,集中全身灵力都在愈合体内的创伤。
木料上的尖刺刺破了凌清故的手掌,往外冒着血珠,也因为用力过猛在掌心留下了四条血印子。
“师尊,你用这个,别用那个。”
楚时月看到凌清故手上的伤,一下慌了,急忙从自己的纳戒里取出之前在魔宗时洛芝给凌清故找的柳条。
凌清故把木料扔到楚时月身上,气呼呼的想转头进屋,可无奈自己的袖子还在楚时月手里。
楚时月手劲被凌清故锻炼的极大,凌清故倒是能挣开,只是这袖子可就不保了。
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凌清故背对着楚时月,无声的叹气。
楚时月被木料砸到肚子,也不敢揉,强忍着疼偷看凌清故。
“师尊。。。”
“别叫我。”
楚时月失笑,抓着凌清故的衣袖,把人转了过来,凌清故怒瞪着楚时月,用警告的目光示意楚时月立刻放开,否则他就要采取措施了。
可凌清故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楚时月已经不再是曾经看到他火,就会害怕到晚上睡不着觉的孩子了。
如今的楚时月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对凌清故的感情,何况经历过生死一线,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再等。
世事无常,若不及时坦诚相待,一定会遗憾余生的。
凌清故的怒火放在楚时月眼里就像是乖顺的小白兔被自己闹的炸毛,需要好好摸一摸才能消停。
楚时月一只手握住凌清故的手腕,防止凌清故突然进屋,另一只手迅摸上凌清故的脑袋。
凌清故的神色顿时从怒火中烧变成了震惊懵圈。
楚时月一边摸着凌清故的头,一边撒娇的说道:“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身上这么多伤,您真的忍心让我在外面吹着冷风练一晚上剑吗?”
凌清故呆呆的看着楚时月的眼睛,有些迟钝的说道:“好像确实不妥。”
“对吧。”
楚时月朝凌清故灿烂一笑,弯下腰离凌清故又近了一些:“那师尊我们进去吧。”
“好。”
凌清故点点头,领着楚时月进了屋。
楚时月把凌清故放到床上,自己去桌子旁倒了一杯水。
按之前他亲了一口凌清故,凌清故反应的时间来算,现在他的师尊应该快反应过来了,楚时月暗暗盘算着。
“师尊,喝水。”
楚时月半跪在凌清故面前,双手举着茶杯,一副乖乖徒弟的样子。
“嗯。”
凌清故接过杯子,低头喝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师尊。”
楚时月殷勤的给凌清故捶着腿:“今晚我能不能在床上睡?”
凌清故按捺住嘴角的翘起,放下茶杯,残忍的说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