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慢说:“面吧。”
徐舟野说:“我去下。”
沈慢嗯了声。
徐舟野去做饭,沈慢便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整个房间,又安静坐了会儿,直到徐舟野来叫他。
“吃饭了。”
徐舟野支了脑袋过来。
沈慢起身。
坐在春日阳光里的沈慢,像块玻璃罐头里多汁的蜜桃,他肩头颈项上,还带着齿痕和暧昧的痕迹,好似刚刚被人用力的品尝过,十分诱人。
可他自己却对这种诱惑力毫无自觉,不,或许不是毫无自觉,而是习以为常。
随意套上宽大的T恤,沈慢晃荡出来,捏着筷子吃面。
徐舟野没动筷,就这么盯着他看。
“干嘛?”
沈慢揉揉自己的头,他洗漱过,但没梳头,想必这会儿不大好看,“不吃饭就看我?”
徐舟野说:“知不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
沈慢说:“只知道人是铁饭是钢。”
凌乱的头让沈慢那种冷淡的气质缓和了不少,多了些少年般的懵懂清纯,是另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沈慢被徐舟野盯着,也没什么不自在,维持着自己的节奏,慢悠悠的在鸡蛋上留下一个牙印,说:“面都要坨了。”
徐舟野这才拿起筷子。
两人吃了面,又在沙上缠绵了一会儿。
忽的想起什么,沈慢问:“之前跟着我的那个跟踪狂怎么样了?”
徐舟野说:“哪个?”
沈慢:“还能是哪个?”
徐舟野哦了声:“心理素质不好啊,给他弄崩溃了。”
沈慢:“……”
徐舟野说:“这不比你差远了。”
沈慢被跟了三年,跟到他最后懒得出门,这都没崩溃,那人被跟了不到一个月就不行了,哭爹叫娘的道歉。承诺说以后再也不跟着沈慢,这事儿才勉强算完。
徐舟野说:“你是真能忍啊。”
沈慢是真的觉得还好,反正他不爱出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