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三天,又是一整个白天没机会见到她后,他选择等在了会馆外。
今天是她们剧组导演的生日,早早收了工全剧组的人来了会馆玩儿。他知道后便等在了外面。
不知等了多久,烟盒里的烟只剩最后一支时,他看到了温池独自走了出来。
她的身体似乎晃了晃。
眉头微皱,厉肆臣推门下车,几步走至她面前,在她又一个晃动像是要摔倒前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有淡淡的酒味窜上鼻端。
厉肆臣扶着她,低头,温热唇息洒落“喝酒了”
他顿了顿,“难受吗我让人去买醒酒”
茶字断在了她突然慢吞吞地抬起头看他的眼神里。
潋滟,纯欲。
全然没有任何蓄意的勾引,偏勾着人血液沸腾,更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内心深处最恶劣的欺负欲。
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酒,手臂下,她的身子有些软。此刻,她仰着染着薄薄嫣红的脸蛋,睁着眼,静静地和他对视。
只这一眼,像有火焰蹿上了厉肆臣心头,霹雳啪啪地燃烧。
忽的,她眨了眨眼,睫毛轻扇间,眼中迷离似更甚。
直勾勾地望着他。
火焰倏地汹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烧得灰飞烟灭。他的心跳如擂,呼吸隐隐沉重了两分。
但在敏锐现她像是不舒服微蹙了蹙眉心后,他清醒。
“回家,”
双臂将她打横抱起,他的视线始终不离她的脸,“好”
话音戛然而止。
她的手搂上了他的脖子,像当年在巴黎每次她撒娇要他抱一样,他一抱,她就会圈住他。
久违的动作。
下一秒,她的脸贴上他胸膛,红艳水润的唇堪堪擦过他的衬衣,如电流蹿过,迅将
他的神经麻痹。
厉肆臣身体当即僵硬如岩石。
他垂,眸色幽暗,小心翼翼的,就连呼吸也不自觉地屏住“温池”
她再蹙眉,没应。
厉肆臣的心跳更快了,抱着她的双臂隐隐麻起来,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但莫名不出声音,于是他快步回到车上。
他让跟着的何一开车。
上了车,挡板落下,前后座被隔开。像前天电梯角落里一样,他重新坠落属于他和她两人的隐秘世界里。
她还在他怀中。
厉肆臣一手圈着她,另一只手小心地轻柔地将她额间碎捋到耳后,终究是情难自禁,他的指腹轻缓地抚过了她脸颊。
只是很轻的一下便收回。
她闭着眼,他肆无忌惮地凝视她,薄唇微微地勾起了欢喜弧度。
车子很快到了这附近厉肆臣的新住所。
怕她会酒后难受,他让何一买了醒酒茶,上了楼,他先将温池轻柔地放在沙上,准备给她倒水煮醒酒茶。
才要从她身下抽回手起身,她闭了一路的双眸缓缓地睁开了。
猝不及防,四目相接。
他还俯着身,过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交缠在一起,仿佛勾惹出了若有似无的暧昧。
她的眸,依然潋滟水润,睫毛浓翘细长,近的他能数清有多少根。
厉肆臣沉而重的呼吸早已停滞。
他的声线喑哑微颤“温池。”
尾音消散。
在她双手攀上他肩,身体微微撑起,柔软的唇毫无预警地印上他的喉结时。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