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唐云风继续道:“诸位,我说得可是真事儿哈。”
孔芸龙一挥手:“没有的事儿。”
“我可是瞧得真真的,孔老师进的还不是男厕所,而是女厕所。”
“合着我还是一个大流氓呀?”
唐云风满脸惊喜:“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他自个儿承认是大流氓了,女同志们可得留神啦。”
观众们又开始笑,笑声比刚才还激烈。
这就是另一大乐趣……异性。
孔芸龙满脸委屈道:“您净拿我开涮,那我这是瞎激动,您那怎么就是真激动呢?”
“我当然激动啦。”
“为什么呢?”
“因为我在这里看到了许多老乡呀,老乡见老乡,两眼汪汪汪,您说我能不激动么?”
孔芸龙悠悠道:“您都汪汪汪了,您还有脸说我是狗呢?”
唐云风一愣:“我‘汪’了吗?”
“汪了,汪汪汪,大伙都听到了?”
唐云风继续疑惑道:“我没有‘汪’吧?”
“还不承认,您就是汪汪汪,三声,我听得真真的。”
“嗯,不对,您指定是听错了。”
孔芸龙急了:“您刚才明明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汪汪汪的。”
人一急吧,这‘汪’的声音也变了,听着就不像人声。
唐云风接茬道:“老乡见老乡,是两眼泪汪汪,我看您呐,指定是在厕所吃多了,还没消化完吧!”
孔芸龙知道自己又着道了,满脸委屈的看着台下。
“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
孔芸龙这左一句,右一句的,别的听不见,只剩下“汪汪汪”
了。
再加上唐云风包袱来回一抖。
观众们哪里受得了这么个逗法,纷纷哈哈大笑。
有人说,“笑”
跟“酒”
的作用是一样的。
解愁,忘忧,开怀,乱来。
笑过几次之后,观众们的拘谨终于慢慢消散。
唐云风心里这才有些满意。
对嘛。
绷着张脸,还听个屁的相声呀?
成了。
可以顺势入活了。
唐云风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说得是咱们这些背井离乡人之间的乡党之情,我今天在这里是真的看到不少老乡了。”
“那您是哪儿人呢?”
唐云风听闻,抬头一副思考的模样,几秒钟后:“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