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出此言?”
见沐清颜果真停下,萧君绰心中一松。
她不怕沐清颜将她的野心暴露,却担心自己看错了沐清颜,不能打动她。
如今朝中但凡消息灵通之辈,大抵也知道她的打算。
重新落坐,萧君绰一一道来。
没办法,萧君绰现在不管是在朝中大臣还是其他人眼中,都比不得几个皇子值得下注。
甚至还可能当成笑话去看。
这种情况下,想要让人纳头便拜,根本不可能。
听完,沐清颜秀眉微蹙:“殿下是否想的太过简单了些?”
一切的枢纽都在一个许锦年身上,有太多太多不确定性。
萧君绰苦笑一声:“清颜,难道我还有其他办法吗?”
生于皇家,既然享受了这高人一等的生活,待大难临头,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反噬。
若不是在自家几个皇兄身上实在看不到希望,萧君绰大抵也不会生出这般心思。
而这,也是萧君绰自信能够让皇室妥协的办法。
不支持她,就只能等皇朝倾覆,承受苦难,支持她,还有一线生机。
只要不傻,都知道怎么选。
当然,夺嫡之争,那些皇室的老家伙也不能插手。
除非是坏了规矩。
女帝,恰好就在警戒线上。
可正如萧君绰所言,难道还有选择吗?
沐清颜默然许久,终于开口:“清颜会给师尊书信一封,但成与不成,恕清颜不能保证。”
萧君绰大喜:“有清颜相助,想必足够让朱雀宗松口了。”
沐清颜也不墨迹,当即写下亲笔信,让萧君绰派人送去。
“多谢清颜。”
做完这些,萧君绰对着沐清颜行了一礼。
沐清颜侧开身子:“殿下不必如此,一门功法罢了。”
没多会儿,沐清颜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