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被四海叔突然的举动震到了,他望着四海叔,眼里充满了惊讶和敬仰。
“这个若是事儿办得不顺呢?”
保长犹豫道。
“不管事儿办得怎样,你都出力了,有劳有得,天经地义,保长不必过意不去。”
四海叔说。
“这这使不得”
保长说。
“保长过意不去,就像我们对常老板,我们何尝不是这样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海山叔说。
“是啊,保长,我们求求你,我们一起想办法吧。”
陈浩南说。
“既然你们都这样重情重义,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好吧,明天我就开始行动,找我认识的保长打听翻译的线索,不过怎么和你们联系?”
保长说。
“三天,三天时间保长能得到消息吗?如果可以,三天后我们在今天的这个时候在这里碰头。”
四海叔说。
“好吧,就这么定。”
保长说。
“那我们告辞了。”
四海叔起身说。
“好,你们路上小心。”
保长说。
“好的,保长留步,再会。”
四海叔双手握拳,向保长拜别。
四海叔不敢耽误时间,几个人摸黑回到了珍果山,和几个学生仔会合,得知白土村保长同意打听营救常老板他们的门路后,年轻人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下来。
“四海叔,下一步在等待中,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刘家栋说。
“是啊四海叔,现在我们能做什么,时间紧迫,我们也不能在等待中耗时间啊。”
符东临说。
“我倒是有个想法,但是你们得分开行动。”
四海叔说。
“四海叔说啊。”
刘家栋说。
“现在还不算太晚,我们到县城正好是午夜,我带你们到弯脚筒的据点去观察观察,人多想法多,看能不能想出点办法。”
四海叔说。
“我同意。”
刘家栋第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