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面默了片刻。
挣扎了番最终决定和帅气老板同流合污,毕竟真要算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吃亏,“林总,我找个有这意愿,还嘴严的可以吗?”
“不潜……”
林时见一下就懂了这个经纪人的意思,他无语,“而且单看脸,谁潜谁啊?我找人过来帮个忙演出戏。”
“好,那我找个嘴严戏好,还符合上面要求的。”
对面也不过问是帮什么忙,赶忙应下。
这经纪人又和林时见寒暄了几句,林时见就把电话挂掉。
公司要送的a1pha还没到的时候,江闻已经先到了。
看来那句刚刚出并不是假话。
听到近来夜晚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时,林时见按着戒指的手顿了下。
它落回了手心,有些地方还黏着凉意,骨头被咯的不舒服。
紧接着,是开车门的声音。
过了半响就听不到很明显的声响了,脚步声应该被渐大的雨声遮掩住。
“可以见一下我吗?我想当面和你说,我会在门口等到你愿意出来。”
江闻着。
他无论如何此刻也不敢直接提,能不能不走这件事。
a1pha身强体壮,深秋再冷,淋一场雨如何也死不了,最多个烧去医院挂几天点滴。
这是逼迫,也是自作自受。
林时见不认不属于自己的罪责。
苦情计在这时没太大用处。
林时见心莫名绞痛着,但也只瞥了眼消息,漂亮的脸上似乎不为所动,继续坐在床上看书,不理会江闻。
可他接下来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至于惩罚该有怎样大的力度,林时见也不得而知。
他一方面今天晚上想让江闻知难而退的滚,可另一方面江闻真的顺应心意的快离开,他也不见得会高兴。
人是个多面体,复杂又多变,几何意义也难彻头彻尾求得。
江闻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修长的手指被冻到紫,近乎自虐的笔挺站立,如同风雪难压的松柏。
江闻也没撑伞,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将苦肉计贯彻到底,不见到林时见不罢休。
车身重量不同,压出的水花响度也不同。
林时见知道公司送的人来了。
江闻面前陡然照出一道刺目的光,他僵着脸回过头去,黑亮的眼睛失焦,一瞬间像失明。
车停了。
“江闻前辈?”
很疑惑和陌生的声音。
是个a1pha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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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额头极冰,硬件被冷坏了。
让他大脑一时难以思考。
逢场作戏的笑容都忘了,只能盯着那张万里挑一的脸愣和愕然。
司机拿了把伞,似乎要给后座的人开门打伞,但后座的人挺懂事,没把自己当个客人,已经开好门自己撑伞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