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三度都没有,穿成那样到时候没动静了,人还以为你是乌龟突然随地开启冬眠。”
“你想死自己先立好遗嘱,没必要危害社会,让人家给你花了钱还要再大赔一笔。”
一句接一句,没一句不阴阳怪气。
江闻想插嘴都无缝可入,苍蝇都得在这密不透风的话术里绞断轻薄翅翼。
没辙。
真真是幸福的烦恼。
这个广告只得作罢。
可江闻似乎被提拔和点拨了什么。
第二天还真拿着遗嘱还有新买的保险过来,受益人以及财产继承人。
——通通是林时见。
可林时见一点也不领情。
他不喜欢这种用生死当筹码的合约。
林时见严重怀疑江闻故意在给他找不自在。
他实在被气的够呛。
一时龙颜大怒,江妖妃被打入冷宫,睡了一整晚客房。
不过,后续则是延续成了江闻也不愿意。
人带点劣根性,偷懒了再变勤快有些难。
何况之后每次他去找林时见,林时见就会拧着眉拽着他领子,然后用接吻堵着他要说的话。
林时见总是倚靠在江闻的肩头,胸膛剧烈起伏,面色红肩膀也抖,可仍用手掌完全覆住江闻的脖颈,扼出青紫掐痕。
林时见似乎入戏很深。
他总是不忘冷声警告。
“不许提!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去。”
江闻只能不成调的喘气和蒙昧着眼点头。
他已被迷的神魂颠倒。
巴不得不出去社交,没日没夜和林时见厮混在一起。
这是实践掌控欲的一种方式。
江闻一时成了笼中鸟。
被豢养的忘了啼叫和飞翔。
折翼。
他甘愿……
-
日子不长不短。
江闻后颈的伤口倒是全部结痂长好,但腺体恢复的事情仍旧是任重而道远。
江闻和林时见对此都挺急。
近来也有可喜可贺的事情。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刑事案件判决结果下达的要更快。
林徽和那伙江闻都不太记得脸的人,至少这个冬天就会锒铛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