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正打画眉的手一抖。
画歪了。
等虞音终于化完妆时,刚好晚上九点五十。
虞音看着床上的几套裙子,内心纠结的问祁厌意见:“老公,那几件好看?”
祁厌脑子里全是那个盒子的事情:“一样丑。”
虞音憋住忿意,还是直接选了一件红色吊带裙去了更衣间。
祁厌听着那一声关门声,便咬牙。
这女人要是有别的男人,最好对别人也是这么装。
等虞音从更衣间出来时,祁厌看不看的立即起身:“跟你出门真麻烦,再磨叽以后就别出门了。”
虞音挎着小包,将头披在肩头,红裙在身依旧显得清纯无比,她跟上祁厌的步伐。
“人家收拾漂亮点,老公不开心吗?”
祁厌这时才回过头,看到了正好矮他一头的虞音,个头娇小,吊带裙不过刚到膝盖,像极了他们所说的尤物。
祁厌看着她露出的双臂,和天色渐晚的天气:“也不怕冻死自己。”
祁厌一边说着话一边大步往车库走,在祁厌开车门那一刻,虞音也立马钻了进去。
虞音扬起笑脸:“老公还会关心我冷不冷呢。”
祁厌动引擎,他冷笑,换了件白衬衫让他清爽些,他偏头看着虞音勾唇一笑:“你最好好好回忆起那件事,不然等着睡大街吧。”
虞音刚系上安全带,就听到祁厌这一句绝情的话。
她身上又不是没有钱,要不是顾及祁厌的面子,她早就出去住酒店了。
他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开始威胁她了。
但偏偏未离婚前的虞音敢怒不敢言,她暂且先忍下。
等到两人到了酒吧时,桌上四周已经围了很多人。
谢灼看到祁厌的到来,立马招手示意。
在外人面前,祁厌一向表现的很好,他微笑着拉住虞音的手。
虞音这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男性十指紧握。
掌心的温度顺着手心传达,男人酥酥麻麻的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让虞音心尖都跟着一触。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意,难道就是牵手带来的感觉。
在祁厌过来时,沙上的人都很识相的将中间的位置让给了祁厌,谢灼端着酒起哄道:“祁哥,来晚了可要自罚三杯。”
这酒都是他们各自调的酒,口味不辣,但浓度不低。
祁厌对此也是爽快,立马三杯下肚,看着虞音一阵眼馋。
谢灼探头,跟虞音招招手:“嫂子真是又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