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丞相疑惑的看着成王,似乎觉得他在什么令人迷惑的问题,不过还是好整以暇,恭恭敬敬的,就是把成王气的满脸涨红。
“你想要朕的命?朕是真龙子,你想要朕的命?”
成王已经色厉胆薄了。
“不光是你的命,清河王,郦平远的命,臣下我都要!”
高丞相一拱手,笑着对成王,在他眼里这三饶性命已经掌握在他手里了。
“你的心那么大,不知道你是否吞得下清河王和郦平远,郦平远六七万禁军就在蓟都外候着,已经往蓟都赶了。”
成王不想让高丞相赢得那么开心。
“还有你和清河王卫戍西境的边军吧,圣上。”
丞相的笑容和他正派的脸型形成反差,尤为奸诈!
();() “你怎么会知道!”
成王吃了一惊。
“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兄弟倒是配合的好,表面上看起来斗得你死我活,实际上就是拿世家的力量做消耗,你们捡了便宜,慢慢把人手安排进去,一旦到了必须冲突的时候,就把郦平远拉出来用用。”
丞相嫌弃,显然这两兄弟一唱一和的做法,他早就知道,只是陪着两人演戏,乖乖做了冤大头,现在要告诉成王,他不傻,只是迫不得已,才来和他玩过家家。
“现在卸磨杀驴好了,真的太好了,臣都没想到你真的同意动用内卫去绞杀郦家,你傻不傻,是禁军安排你的人进去,还是边境西军给了你自信,昏君圣上。”
丞相哈哈嘲弄,看着穿着道袍的猪肝一样的脸色的成王,丞相充满快意,他一直当成王的挡箭牌,现在挡箭牌挡箭的回报来了,这样的场景,一辈子也就只能享受一次。
“等内卫回来,边军和禁军回来,要把你家满门抄斩!!!”
怒火充盈了成王的眼睛,他彻底失去了修道的冷静。
“圣上,镇西将军你忘了,你故意不用郦家人,用了清河王的人,清河王的人,想要形成制衡,可是清河王的人就是他的人?这名单可是臣挑的。”
丞相笑容憨厚,像是往日里对待成王那般恭敬。
“你还做了什么……”
成王心里一寒,打着了一个哆嗦。
“臣什么都做了,蓟都统管也是臣的人,除了四门之兵,还管辖万人,现在就看哪里内卫要打赢,随时等着支援呢,您就不要想着内卫能回来救援您了,他们也来不及,最重要的是,他出身清河道,是清河王的人呀。”
丞相的话,已经对成王不起作用,他早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至于边军,应该和郦平远的禁军较上劲了,不过他们可没有你的圣旨,请不动剩余其他不是郦平远嫡系的禁军围攻郦承志,他们会斗的两败俱伤,然后被您任命的禁军指挥左使,还是臣的人发现,一并歼灭了,当然,穆将军会让他投降,以后留作升迁用,郦承志就不得不送他去死了。”
丞相没有停下表达的欲望,他继续着自己的谋划,对一个死人,一个敌人这些,让他知道他的谋划一文不值。
“你怎么能勾结这么多人,朕给穆世麟还少吗?答应升他为禁军指挥使!”
这是成王不能理解的,自己是正统,自己才是正统!
“你为什么,昏君!用青绫,给他体面。”
丞相怒斥一声,一挥手,血色染甲的军士露出狰狞的笑容。
两人向前,成王想要逃走,又无处可逃。
“朕是子,朕是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朕。”
死亡的恐惧爬满脊骨。
“看看你的样子,哪有一点圣子的模样!”
示意把成王按在一面铜镜前。
成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戴混元巾,身穿青道袍,往日自诩的仙风道骨全无,惊恐的脸上只有凡饶卑微,以及对死亡最深的恐惧。
八卦镜不能护体,七星剑不能斩敌,自己给自己上的大罗称号丝帛被凡人粗壮的手扯下,成了勾魂套命锁。
“本来还想让你穿着龙袍体面,后面想想你实不配,圣上你为什么你的承诺不及臣的承诺,不仅仅是因为臣许诺的是大将军,更重要的是,你是哪里来的野道,臣是宰相,你的承诺怎么比得上臣,圣人云:不劳其命,巽遁之,你都不愿意做皇帝,大家又怎么愿意尊你为圣子。”
冷漠的看着成王窒息,眼睛翻白,吐出舌头,挣扎变的迟缓最后完全丧失了挣扎的力气,被勒死,高丞相可惜的。
考虑着怎么给皇帝收尸,高丞相想着要怎么伪造现场,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不需要伪造,马上就是皇后垂帘听政,自己掌一国之政,用不着。
“高丞相,没有找到清河王窦植。”
在丞相沉思之际,有人进来禀报。
“婚宴上我才看到他,找,必须找到他,今这个场戏必须有人收尾。”
丞相心下一沉,暗叫不好。
“丞相,虞国人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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