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神捕目睹着眼前血腥惨烈的场景,心中的恐惧如同野草般疯狂蔓延,几乎要将他们的理智吞噬。
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但职责所在,他们还是强忍着这几乎要将人压垮的恐惧。
其中一位神捕硬着头皮,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说道:“李大侠,西门家好歹是一代门阀,在江湖中屹立多年,底蕴深厚,你就这么将其灭族可是公然触犯了大炎法律啊。这等行径一旦传扬出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还望李大侠三思而后行。”
李长夜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冷冷地回道:“那挖人根骨,是否触犯大炎法律?你们可曾想过,当他们对我痛下毒手,残忍挖去我根骨之时,大炎法律在哪里?”
这犀利的反问让两位神捕顿时哑口无言。
他们心中清楚,西门家作为门阀世家,平日里仗着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在江湖中为所欲为,不知道干了多少丧心病狂、违背道义的事情。
他们草菅人命、掠夺资源、打压异己,种种恶行简直擢发难数,可却因家族势力庞大,背景错综复杂,一直无人敢管。
即便是六扇门,这个专门负责管理江湖武者的组织,面对西门家这样的世家巨擘,也常常是有心无力,只能敢怒不敢言。
毕竟,这些世家在朝堂之上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深厚的根基,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六扇门在处理与他们相关的事务时,往往需要权衡再三,更多的时候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长夜冷笑一声,犀利的目光如寒芒般射向两位神捕,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不公平的律法,没有遵守的必要!如果你们觉得我违背大炎律法,那就尽管动手吧。我倒要看看,你们凭什么来阻拦我。”
说罢,他不再理会两位神捕,转身再次投入到对西门家的疯狂屠戮之中。
只见他身形如电,黑刀在手中舞成一片死亡的光影,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
西门家的族人在他的刀下纷纷惨叫着倒下,生命如风中残烛般迅速消逝。
两位神捕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绝望。
他们深知自己的实力与李长夜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莫说阻拦,就是靠近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以他们这点微末的实力,想要对付一位破虚大宗师,无异于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长夜在西门家肆意杀戮,心中默默祈祷这场灾难能够早日结束,同时也在为自己的无力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在这残酷的江湖现实面前,他们不过是两个渺小而又无力的旁观者。
神捕之名,太过于可笑了。
李长夜宛如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在西门家的府邸中继续着他的疯狂屠戮。
他手中的黑刀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血雨。
西门家虽然强者如云,众多大宗师纷纷出手抵抗,但在李长夜如魔神般的恐怖实力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李长夜的刀法凌厉而致命,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道血光,那些西门家的大宗师们连他的一招半式都难以抵挡,便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西门家的喊杀声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整个西门家已经被屠戮一空,曾经辉煌一时的府邸如今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残肢断臂随处可见,鲜血汇聚成了一条条血河,缓缓流淌着。
然而,李长夜的行动并未就此停止。
他的目光落在了西门家堆积如山的财富上,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竟然明目张胆地开始搬运西门家的财产。
一箱箱金银珠宝、珍贵的古董字画、珍稀的药材以及各种武功秘籍被他从西门家的宝库中搬了出来,堆积在庭院之中。
两位神捕站在一旁,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简直能塞进一个鸡蛋。
李长夜冷冷看着他们:“西门家挖我根骨,我抢走他们一点钱作为补偿,不过分吧?”
两位神捕被李长夜这冰冷的眼神盯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如捣蒜般说道:“不过分,不过分。”
李长夜见此,不屑地冷哼一声,便继续搬运财物。
一辆辆马车被他赶来,装满了各种珍贵的物品。
李长夜就这样干脆利落地一车又一车地明目张胆在西门家搬东西,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周围的老百姓听闻西门家灭亡的消息后,顿时兴奋无比。
他们平日里深受西门家的欺压,对这个家族恨之入骨。如今看到西门家倒台,便纷纷涌了过来,加入到搬运财物的队伍中。
李长夜对此也不阻止,任由老百姓们抢夺那些财物。
老百姓们欢呼雀跃,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财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喜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