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一旁响起来,头顶的人应声微动。
席姚立时闭眼装睡。
搭在腰上的手忽地往下,隔着薄薄的内裤抓住臀肉…
“唔…”
她本来就紧张,当即露了馅儿,只好默默往后挪了寸。想离他远点。
大掌却牢牢固在身后,按着屁股往上抬,距离拉得更近,席姚额头都撞到他下巴,轻嘶了声。
“醒了?”
半梦半醒,最是温柔,他闭着眼,极其自然地低头,把唇落在她额前摩挲。
席姚浑身麻,小手揪着他衣服嗯了声。
周围全是他的味道,她贪念地多嗅了嗅,然后强迫自己推着他胸膛往后退,翻身起床,“我先去洗漱了,要上课…”
那双微眯的丹凤眼好像在欲说还休。
“从此君王不早朝”
。
席姚彻底懂了。
公交到站,席姚先一步下车,“我们分开走吧。”
周呈决没答,她就当做应了,只是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对上他审视的目光,轻声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误会,毕竟…”
你那么招人注意。
他还是没答,只是从身后拉住席姚校服帽子,倾身低头,“误会什么?”
“还是你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说完便松手离开,徒留席姚在风中石化。
尹笠带来了最新消息,吊了席姚一上午胃口,终于在午间下课铃响后被她摁在座位上。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流言蜚语,尹笠用了物质手段撬开了某个安保人员的嘴。给的信息不算多,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他说那栋房子使用权人姓周,但躺在里面的人却不是。提到这个姓氏时伸手指了指上面,表情讳莫如深。
还说有个家属一直想放弃治疗,数次尝试拔掉氧气管,但被时刻监视的保镖制止了,这个人,也姓周。
“我还问了个问题。”
“什么?”
“问里面的人生的是什么病。”
尹笠的语气明显变得低沉了些。
“胰腺癌。”
她说。
就算对医学知识再不了解,也知道这是多可怕的绝症。不约而同的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尹笠略带担忧地看着她,
“多的他不说,多半因为他也不清楚。这些信息也并不能保真,你自己斟酌。”
“嗯,知道了。”
“其实,”
尹笠顿了下,认真地看着她,“你可以试着直接问他的。”
席姚站起来。
“去哪?不吃饭了?”
“找周呈决。谢谢你啊栗子,改天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