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上的水渍,以及白念念的裙摆,岁瑶焦急的瞧着她,“小姐,你怎么不唤我们,自己到这里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是啊,小姐,打水的事,我们来就是,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
景辛同样蹙着眉说。
“没事,走吧。”
白念念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不同,可御风却站在后头看了许久,才急忙跟上。
站在屋门口,注视着院子内,岁瑶二人将洗干净的草药铺在簸箕里,放到架子上,白念念情绪略显低落的转身进屋。
确定二人不会进来之后,绿鳞再次出现,迫切的上前,“你手怎么回事。”
他虽然在蛇戒里待着,但知道白念念是独自一人,当然会留个心眼,方才的一幕自然也看到了。
她明明提起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水桶的重量传达到手臂上时,她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手也松开,这摆明了是手臂有问题。
白念念并未掩饰,左手覆到右手臂上,不假思索的揉起来,却平静的说,“没事,左右也就这样了,只是太久没提重物,便给忘了。”
目光落在她的动作上,绿鳞更加疑惑,却猜到了为什么,试探开口,“当初留下来的毛病?”
“与他那断了的手臂相差无几,只是比他好些,至少能正常用。”
说着,她脸上那讥讽的笑意,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白子玉。
绿鳞气结,坐在她身侧,“你这都什么家人。”
提起白子玉,她一顿,“他去了别庄,你日行千里,应该能吧。”
绿鳞嘴角一抽,“还来!”
“药效还差三日。”
看着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一脸无辜的模样,绿鳞只好认命摆摆手。
最后一日过去,白念念看着连夜赶回来的绿鳞,漫不经心分问,“他现在,怎么样?”
提起白子玉,绿鳞轻嘶一声,“奇了怪了,这药才吃了一个月,那肩头就开始长肉了,给他高兴的都让人写信回家了,只不过。。。”
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而白念念却接过他的话,“只不过,他总是隔三差五的说冷,屋里放上好几盆碳火也不暖和,对吗。”
见被她说中,绿鳞坐到桌前,“念念,该不会是你动了什么手脚吧。”
“我能动什么手脚,只是让他也尝尝,身处寒冬的滋味,之后的药效,会更快,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她嘴角上扬,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