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霄:【若女郎真有这本事,衍之能否求一事,求女郎护佑我大母长命百岁】
看完了对方发来的消息后的晏初,好几个问号冒出:“……??”
不是,还来劲了是吧?
给点颜色,就直接开染坊了。
晏初无语一瞬,敲打着屏幕:【你才精怪你全家都是精怪,说几次了,我是人!是个人就说人话,没人陪你玩角色扮演,还能不能好好相亲了?】
晏初气急,看到最后一句更气,不但得寸进尺,还拿她当神来保佑了,她气笑出声。
晏初:【我劝你求神拜佛求保佑还能灵一点,别求我,受不起】
晏初:【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拉黑了】
连续发了几句,晏初扔下手机,继续追剧,吃饭。
晏初吃完饭,没在看手机,追剧追的认真,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果断开掉电视,去刷牙敷面膜,睡觉。
同时,古代。
霍去霄去看了大母,陪老人家说了些话,聊着又被催婚事,他略感无奈,待他离开大母的院子,已至午时一刻。
一个仆从走过来,朝他行礼道:“二公子,归家女郎来访,主公已在厅中摆宴款待,主公让小人过来请二公子移步宴厅。”
仆从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霍去霄听到是归家女郎,眉头皱了下。
他才回府一日,归家就得到了消息,这都上门来了。
宴厅,仆从来回穿梭,里边相谈甚欢,偶尔女郎盈铃的声音和青年低沉的交谈声,气氛融洽,却是在霍去霄到来时,厅内停滞了片刻。
“见过阿父。”
霍去霄作揖,姿态端正恭敬,嗓音清俊,今日的他换了身金青色直裾袍,衬的少年更英硕。
霍大司空霍齐光,严肃的神情,在看到次子后,眉眼微缓:“来了,还不快坐下。”
霍去霄应了声是,转头又看向一边的兄长霍领,再次行礼:“兄长。”
霍领与霍去霄不同,同父异母,长相天差地别,霍去霄身躯挺拔,长相英硕俊美,前者则是眉眼阴柔,肤如雪,若非他偏男子的长相,换上女娇娥衣裙,倒是有些雌雄莫辨。
霍领颔首,眉眼是对兄弟的关怀:“衍之许久未归家,一别却是多年,衍之愈发稳重,你我兄弟二人许久不见,今日要喝个痛快。”
他举起卮做了个敬酒的手势,霍去霄照势:“敬阿父,敬兄长。”
霍齐光严肃的眉眼,在看到两个儿子相处融洽,没有隔阂,眼上染上笑意,目光转向旁边温淑端坐着的归闻画,朝霍去霄道:“这是归家女郎,你多年未归家,想必是记不清了。”
归闻画旋即起身,朝霍去霄致一礼,端庄贤淑,端丽冠绝,肤如凝脂,梳着垂云髻,着槿紫色曲裾。
“见过霍家二郎。”
霍去霄凤眸无波澜,起身回了一礼,两人落座,仆从在一旁将冰冷的酒煮热,将酒舀进卮里。
察觉到一道打量的目光,霍去霄端端正正地抬眼看过去,便对上了朝自己含笑的归家女郎。
“霍家二郎不同于年少时的模样,变化甚大,让我险些认不出来,听霍家大郎说,你十二岁便进了军中。”
她眼眸盈盈,音色平缓,霍去霄实在无法想象,现在的她和年少时那个嚣张跋扈朝他鞭打的人会是同一个。
霍去霄语气平淡:“我进军中,只为建功立业,护天下百姓,如今在军中,只是个小小将领,不值一提。”
归闻画讶然:“二郎倒是谦虚,我是今日听说二郎匆匆归家,才上门叨扰,说来,我们之间有婚约,不知二郎,何时到归家下聘?”
话落,她含笑地望着霍去霄,并未因自己的一句话,让厅内氛围都静了静。
霍去霄端着卮的手微顿,目光审视对方片刻,轻笑:“若女郎有意,霍某择日便叫人上门下聘。”
归闻画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唇角轻抿,眼中划过一抹异色。
霍领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直接谈到了婚事,阴柔的面容上,顿尔阴郁了瞬,他开口打断两人的谈话:“阿弟,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霍大司空嘴角含笑,听着次子与归家女郎直接谈婚事,笑容深了些,只是还没谈两句就被长子打断,神色略有些不满。
大司空与大司徒有姻亲,他很满意两家的婚事,以及归闻画这个未来儿媳,与次子相配,趁着人上门,他也是有意两人直接定下来。
下聘?
酒喝到了夜幕,霍去霄喝醉了,和霍领推杯换盏,最后一杯喝下,他不省人事趴在了案几上。
方才还醉着的霍领,顿时清明,将卮里的酒缓缓倒在地下。
厅内只剩二人,仆从也无影无踪。
霍领看着不省人事的霍去霄,眼底闪着狠光,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扭头一看,眸光柔了瞬,开口的话,却是不愉:“你当真要嫁给他?”
去而复返换了身月白色曲裾的归闻画,视线落在霍去霄身上,端丽的面容写满了嫌恶轻蔑:“一个私生子,妄想娶我。”
“我不过是给他一次机会,不成想,他竟如此狂妄,我当然是不可能嫁给他。”
闻言,霍领不虞的神色,顿时稍霁,他一把将人揽过来,当着不省人事的霍去霄,直接和归闻画亲昵起来。
男女相拥,难舍难分,喘息声交杂。
扒着案几醉过去的霍去霄,此时睁开了眼眸,眼底寒凉,装作无意打翻了卮,只听见一声“嘭”
碎裂的声音,吓的正在激情的两人,浑身一抖,连忙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