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觉得他以后不会再谈恋爱了,更不会结婚。”
他说,“楚砚声的脾气秉性只适合一个人风流的过一辈子,没人降的住,也没人受得了。”
“说不定我可以呢。”
oga轻声说道。
杨东彻错愕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oga笑笑,仿佛无事发生:“没什么。”
原来他还有这种想法,得及时止损。
“我有必要跟你提一嘴,楚砚声跟别人不一样。”
杨东彻颇为认真地看着他,“你别看他表面嘻嘻哈哈好接触,但他自小风流惯了,感情对他来说是最微不足道的——甚至他不会把任何跟他有过接触的人放在眼里,也不会留恋和怀念任何人,所以……”
“我知道。”
oga看起来下定了决心,“但是我喜欢他,我想成为那个对他来说很特殊的存在。”
怎么油盐不进呢。杨东彻有些头疼。
像这种死犟的,他见过不少,最后都是哭着被楚砚声赶出去了。
真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毅力,怎么就没人这么执着于他呢。
哎,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参差吗?
两人刚陷入沉默,包厢门就被推开了,一只打着石膏的脚率先进入两人的视线。
杨东彻:“?”
他刚想问这只脚的主人是不是走错包厢了,就听见楚砚声说——
“你别哭了,待会请你喝酒。”
嗯?
他在跟谁说话?
杨东彻蹙眉,难道楚砚声在过来的路上顺路从经理那里点了oga?
正当他疑惑时,那个跟在楚砚声身后的oga开口了。
“我想先吃点东西,”
他说,“可以吗?楚砚声。”
“饿了就吃。”
楚、楚砚声?!
包厢里的两个人全惊呆了。
竟然有人敢当着楚砚声的面直呼他的大名?!
杨东彻拧眉,觉得这个声音莫名耳熟,不,是非常耳熟!
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草,最近见人太多,忘了这声音是谁的了!
他急的抓耳挠腮。
下一秒,那个敢直呼楚砚声大名的oga走了进来。
杨东彻更加震惊了。
这特么不是时家那个小儿子吗?!
摔哪不好,非摔脑袋
由于时然鹤的出现,气氛一度变得很微妙。
杨东彻自己还好,毕竟也只是自作主张给楚砚声点了个小鸭子,反正可以退货,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难搞的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要报恩、实则对楚砚声心怀不轨的oga,自从时然鹤挨着楚砚声坐下后,他的眼神便充斥着浓浓的敌意,弄的隔在两人中间的杨东彻心虚地直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