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声情不自禁用额头抵住时然鹤的额头,哑声道:“我该拿你怎么办,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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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时然鹤是被客厅里飘来的食物香馋醒的。
他揉揉眼睛艰难起身,坐在床上缓了缓神,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过只记得大致,至于具体说了什么、怎么做的,都只有模糊的片段,只有身体的酸痛是一如既往的。
时然鹤抱着抱枕下床,慢悠悠走出卧室,楚砚声正靠在沙发上敲电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时然鹤走过去,本想直接往地毯上坐,却被楚砚声一把拉起来了。
“你也不嫌硬。”
楚砚声说着把沙发靠垫往地毯上垫了两个,“坐吧。”
“还好,你这里的地毯比我家里的软多了。”
时然鹤咬了一大口煎饼,好奇地歪着脑袋打量alpha的电脑屏幕,结果看到了“专家挂号”
四个大字。
他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楚砚声,“你有病啊?”
楚砚声:“……”
楚砚声:“这是给你挂的。”
我?!
时然鹤顿时感觉饭都不香了,“我去医院干什么?”
难道是他昨天迷迷糊糊说了什么让楚砚声以为他脑子有病?!
“你这次发情期提前的太突然了,不正常。”
楚砚声说,“作为一个绝世好a,我有责任带你去医院看看。”
什么绝世好a,说不定就是因为他那个临时标记引起的,估计等标记消失过段时间自己就恢复好了,根本用不着去医院。
“我不去。”
时然鹤说,“我讨厌抽血。”
“是讨厌还是害怕?”
楚砚声挑眉。
时然鹤有些心虚:“……讨厌。”
“害怕也没办法,这个检查必须做。”
楚砚声自动忽略他说的词,合上电脑起身,“外面冷,我找件厚衣服给你。”
时然鹤目送楚砚声进了卧室,然后急忙爬上沙发平躺着一动不动了。
学校是你娘家吗?
楚砚声一出来,就看见沙发上一动不动躺着个人,远远看过去颇为安详。
他走过去,盯着沙发上的oga看了半晌,随即把厚衣服往oga脑袋上一蒙,“怎么,老鼠限时返场了?”
“咳咳咳……”
时然鹤干咳几声,颤颤巍巍把衣服扯下去,“我突然有点浑身无力,可能去不了医院了,要不过两天……”
“那正好,”
楚砚声翻身上沙发,“你躺着别动,我再来几次。”
“且慢。”
时然鹤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直接把毛衣胡乱往身上一套,额前的碎发凌乱地翘起,“刚才可能是那个包子没消化完,力量没补充上,现在好了,走吧。”
“你确定补充好了?”
楚砚声挑眉,“万一抽血的时候又跑……”
“不会的,oga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