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高考的卷子出来,她也会拿来做做,所以各种题型倒也不陌生。
给穗明桀讲题的时候,她都是尽量把题掰开了来讲,还给他划重点,有一些经典的题型,要拿回去反复的做。
只要做会了,以后遇到类似的题型,直接往上套就可以了。
见他还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穗禾又把步骤一步步给他写出来,还担心他看不懂,把知识点也标注上去。
让他回去自己看的时候也能看得明白。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穗禾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让他收拾一下可以回去了。
穗明桀虽然想叫穗禾一块吃个饭的,但见她不提,他也没好意思说。
收拾好书本和卷子,就骑车走了。
穗禾没有开车来,下午的时候还是池晏清送她过来的,离开奶茶店的时候,她带了一杯出来,上了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的路虎揽胜。
她把吸管插好,递到男人唇边,笑吟吟的,“作为爸爸当我一天司机的谢礼。”
池晏清挑了下眉,配合地喝了一口,“这个当谢礼可不够。”
穗禾想了想,起身凑上前去,在他好看的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那加上这个?”
池晏清被她亲得愣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穗禾又凑过来亲了他的薄唇,“这样都不够嘛?”
他没说话,眼底却含了极深的笑意,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软腰,低头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来。
穗禾乖顺的勾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被他吻到几乎腿软。
唇舌激缠了将近五分钟,两人呼吸都乱了,男人的手甚至都攀到了她的胸上,要不是还在大街上,非得擦枪走火了不可。
回去的路上,穗禾安分了许多,时不时的侧头喂他喝奶茶,打量着男人那坚毅好看的侧颜。
奶茶很甜,不是很合男人的胃口,但她喂到嘴边的,他还是很配合的喝了。
她那目光火热得又不加以掩饰,原先还没平复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烧得他身体都热了。
他也不委屈自己,握住她空着的手拉着往自己胯间放,“把爸爸鸡巴都给看硬了,到家前你得负责把它弄软。”
穗禾想抽回手又被他紧紧按着,无奈地找着借口,“爸爸,开着车呢……”
“怎么?你想我一路硬着到家?”
池晏清捏她的手背,“乖些,难不成你还想被家里佣人看到公公硬着鸡巴跟儿媳从车里下去?”
穗禾觉得他在吓她,但她联想了一下他说的那个场景,脸刷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她抿抿唇,思想挣扎了片刻,还是乖乖地覆了上去。
被西裤裹着的,很大一团,坚硬又烫热,像个小帐篷似的支在男人胯间。
她捏了几下,在男人的指挥下忍着臊意,拉开了他的拉链,小手从敞开的裤头钻了进去,手指圈住那肉物轻轻抚弄起来。
从胀大的龟头摸到下面沉甸甸的阴囊,又缓慢地从根部慢慢撸动到龟头上,手指绕着顶端的马眼打着圈的揉。
听到男人渐渐有些粗重的呼吸,她就像是得了趣,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停的在马眼上来回的刮蹭。
知道他在开车,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胆子渐渐的大了些。
自下而上的撸动几下,就包住男人下面的阴囊揉搓,嗓音带着点勾人的调调,“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硬啊……”
借着路口红灯的空档,池晏清垂眸看她,喉咙有些发涩,“乖,帮爸爸把它掏出来,你会更喜欢的。”
穗禾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小手倒也十分配合的将他那肉棍子掏了出来。
粗粗长长的一根,高高翘着,昂扬着大大的脑袋,大概是憋得狠了,柱身被鼓鼓的青筋环绕着,光是看着就觉得吓人。
不用男人催促,她细软的手指抓着那肥硕的器物就开始上上下下的撸动。
她的身体大半越了过来,一只手给他撸鸡巴,一只手就钻到里面去揉他的阴囊。
白嫩嫩的手背被他下面杂乱的阴毛刺得有些痒,无辜的抬头冲男人撒娇,“爸爸……你的阴毛好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