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烟无力地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与其这样侮辱我当作乐趣,不如直
接杀了我。”
程殿汐微微诧异地睁大眼,恶狠狠地拉动她两乳间的细链,拉拽她两边的乳粒,引得她一阵痛呼。
“你别做梦了,你要是敢求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把你救活,之后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是你真的死了,我就奸尸,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赤身裸体地绑在帝国高塔上,用光脑录下来放到星际网,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alpha连死亡都是一种绝美的艺术,说不准你还能留名千古呢。”
“唔,我现在对你还是过于仁慈了。要求死吗,嗯?”
程殿汐甩手扇了扇她雪白的乳房,“啪”
地一声脆响,瓷白的鸽乳霎时一片绯红,厉声道,“说话!”
“不、不要。”
震颤酸麻的小穴、满胀的腹水、发疼的乳尖……贺昀烟只觉得身体无处不疼,已然快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啪”
地一声另一只乳房又挨了一巴掌,过于侮辱性的语句和动作让她脑袋发昏,连对程殿汐的恨意都难以升腾。
她的牙齿上下打架,声带止不住地颤抖。
“不、不求死……”
喉咙哽咽着,睁开发红的双眼,流下一串泪来,“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那么现在,告诉我,昀烟宝贝,愿意当我听话的狗吗?”
贺昀烟艰难地抬眼,看向面前嘴角噙着笑意的程殿汐。
她亭亭而立,衣冠楚楚,骄矜、美艳的脸孔下是藏着满身窒毒的恶魔。
人,斗得过恶魔吗?
做狗的话,可以咬下恶魔的肉吗?
贺昀烟蹙眉轻颤,小穴又在跳蛋的震动幅度下泄了身。
她梗着喉咙惶恐了,眉宇间的神气也跟着泄了下去,她听到自己如同鼓槌敲打鼓面的心跳声,她甚至以为她的胸腔沁了血,才使得她的肺腑满是令人窒息的铁锈味。
她分辨不出自己青桔信息素的气味了。
贺昀烟抖着眉毛小声地哭出声来。
“愿、愿意。”
声音是那样哑,仿佛声带滚上了粗粝的砂,磨出沾了血色的肉糜。
程殿汐笑了,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拔下了小玫瑰尖锐的刺,如愿以偿地将她拿捏在手上亵玩,现在,便可以尽兴地揉烂她的花瓣了。
奖励似地吻上她苍白颤抖的唇,双手捧上她的脸,鼻尖对着鼻尖轻声说出自己的承诺。
“只要你乖、听话,我会好好爱你的。”
声调温和,舌尖抵着上颚,带了点无法言喻的温柔缱绻,以及犹如宗教信徒般怪异的虔诚。
“昀烟,我的alpha,我的宝贝,我的可爱的、漂亮的、乖巧的小狗……”
真想把你吞吃入腹,嚼碎你的每一根骨头,吮吸你香甜的鲜血啊。
贺昀烟双颊淌着泪望进她深邃如海底的眼眸,片刻失神于她突兀的温柔。
下一秒,脑子里天旋地转,小腹钝痛,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不!”
程殿汐用力挤压她的肚子,抑制不住的便意朝穴口奔涌,她再也无法关紧身体的阀口,惨叫着泻出了腹中的水。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脑内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裂,贺昀烟终于崩溃地大哭出声。
“不哭,不哭,”
程殿汐复又捧着她的脸,怜爱地舔舐她的泪珠,“一会儿就好,排完就好了。”
肚子瘪了下去,贺昀烟听到身后倾泻的水声,只觉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她不敢垂头看,只能像个孩子簌簌地掉眼泪,嘴上软声呢喃。
“脏、脏、脏……”
“不脏,不脏,”
程殿汐耐着性子轻声哄她,“你之前都是喝营养剂,都是清水,等会儿机器人就会过来打扫,很干净的,你不脏。”
贺昀烟仍是拧着眉毛不停的掉眼泪,程殿汐有点心疼她此刻的脆弱,亲亲她的眉心,叹了口气麻利地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皮革。
“抱住我,我带你去洗澡。”
贺昀烟依言伸长胳膊倾身抱住她的脖子,待程殿汐把小穴内的跳蛋取下,解开脚上的束缚,呜咽着把头靠在她的颈侧,可怜地小声啜泣。
程殿汐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环着她的腰抱住她往浴室走。
alpha耸立的性器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尽管贺昀烟身体各部位都有着尖锐的疼,但仍如同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紧紧地攀着程殿汐的身体,一路上抖着铃铛被她抱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