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陷害侯府小姐是何罪名,你如何承担得起?”
“罪奴自知死罪,万万不敢构陷二小姐,侯爷明鉴,罪奴所说句句属实。”
虞煦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些情绪,对着门口的赵管家说道:“去请二小姐和郑姨娘过来。”
“是。”
赵管家应声离开。
“慢着,”
虞煦开口道,“将大小姐也一并请过来。”
“是。”
虞清苒早料到虞煦会让人来叫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不过她也算是早有准备,并未惊慌,跟着赵管家到了偏厅。
她到的时候虞清瑶母女还没到,虞煦冲她招了招手,虞清苒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苒苒,你可认得下面这个人?”
虞清苒仔细看了看木莲,点头道:“这是二妹身边的侍女木莲,她跟了二妹多年,我自然是认识的。”
“你可知我前些日子已经将她卖了?”
“听府里的人说起过,似乎木莲是犯了什么大错惹恼了父亲。”
“你妹妹的事情总归要有人受罚的,这个侍女作为你妹妹的贴身侍女,在主子遇险时未能及时营救,犯了护主不力的大罪,我便让人将她卖进了元三巷子,”
虞煦说,“你可知元三巷子是什么地方?”
“女儿不知。”
“那是许多权贵处理府上罪奴的地方,卖到那里的人,是没机会逃出来的。”
“可木莲如今好好的在这儿了。”
虞煦死死盯着她,试探着说道:“是啊,若是没有人帮忙,她怎么会好好地出现在我面前呢?”
虞清苒对上虞煦的视线,没有半点退缩:“依父亲看,是我将木莲从那个什么巷子里救出来的?”
“是你吗?”
“不是。”
虞煦见她十分平静,回答也没有半分异常的地方,随后又将矛头对准木莲:“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将你从元三巷子带出来的?”
“没有人带我出来,是我自己逃出来的。”
“我暂且当你说的是实话,可又是谁指使你在这时候回到侯府,恶意构陷旧主的?”
“无人指使,”
木莲说道,“罪奴知道二小姐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夜夜不得安眠,因此才想向侯爷告发,求一个心安理得。”
说话间,郑妍茹扶着虞清瑶走了进来。
虞清瑶看着地上跪着的木莲,想起当日在广福寺的场景,想起她亲自让木莲去找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最终却将自己带到了床上。
虞清瑶一想到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止不住浑身发抖,见着木莲跪在眼前,猛地上前一脚踹在她身上,手指着虞清苒道:“为什么?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跟这个贱人一起害我?”
“阿瑶!”
虞煦出言阻止,虞清瑶这才稍微平静了些。
郑妍茹虽然也恨,但也明白这是难得的可以见到虞煦的机会,自然不舍的错失。
“侯爷,不知您让人来叫妾身和阿瑶是有什么事吗?”
“你好好看看地上这个人,可是服侍了阿瑶多年的人?”
“正是。”
虞煦站起身,走到郑妍茹面前:“就是她,如今告诉我说广福寺的一切都是阿瑶设计的,为的是谋害她的嫡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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