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是被某人舔醒的,胸口升腾起阵阵酥痒感,她支起身,胸前突兀地埋着一颗脑袋。
祁孑译见她醒了,牙齿磕着奶头轻轻磨了磨,然后包住奶子一边吸了一口,从她身上起来。
“起床宝宝,早饭好了。”
他去拉她。
潭书还处于待机状态,赖在床上不想动,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七点:“你今早有课?”
祁孑译摇头。
“好早”
潭书闭上眼,“好困”
“你这周有好好吃早饭吗?”
祁孑译把她拉起来,晃了晃,强行开机,“别给我赖。”
“”
很男保姆做派。
在他的叨扰下,潭书没了睡意,洗漱完坐到餐桌上,叉烧包,虾饺,蒸饺,咸菜,粥
面前还放了碗盛好的粥,潭书拿起勺子,心不在焉地喝起来。
没滋没味的,她拿起手机开始刷,听见对面人问她今晚有没有空。
她想了想,摇头:“今晚有个饭局。”
“不能推?”
“不能。”
“结束后能不能来‘shy’?”
“shy”
是她开在市区的清吧。
潭书瞥了他一眼,没细问,直接拒绝了。
“可惜了,”
祁孑译叹声气,也不解释,嘱咐她,“少喝点酒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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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后,潭书顺手接过冯助递来的冰美式,听他汇报她父亲昨日的行踪,与她今天的行程安排。
咖啡苦得人都清醒不少,在潭书思考怎么对付她亲爹姜明鉴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