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他的身体会随踩底鼓的节奏晃动,吊儿郎当的,但又更符合他气质一点,更痞一点。
白昱舟唱了叁首,一般这个时候开完场,气氛也到位了,第四首则该沉下来走心,sokk的定位也的确是情歌挂。
但第四首还是白昱舟。
那天,潭书没有给祁孑译答复,只模棱两可地说有空就去。
然后
然后就是现在了。
祁孑译真的,没有半点职业操守。
须臾。
潭书举起手机,打开相机,放大镜头,在摄像机再次定格到鼓手脸上时,对准大屏幕。
咔嚓。
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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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不断有女生和同伴吐槽,为什么祁孑译还不唱,哪有副主唱霸麦的先例,纯纯划水。
而当时潭书脑子里只有祁孑译那句。
——你不来,我唱给谁听。
于是就那么做了,纯属当下的下意识反应,没有经过大脑。
消息成功发送后,她才后知后觉,这个行为,真的很降智。
谁演出会看手机?
但是撤回已经来不及。
“你一个人来的吗?”
红发男在这时开口,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嫌碍了今天的look,潭书进场后就把工作证收进了包里。
“我朋友在前面。”
红发男点点头,像是投其所好般找起话题:“你们也是为sokk来的?我看你刚刚有在拍。”
第四首歌结束。
白昱舟喘着气在上面talk,台下都在喊祁孑译名字让他唱歌,祁孑译如风过耳地往台下扫了眼,从裤兜掏出刚在震动的手机。
潭书眯了眯眼。
屏幕中,他眉
眼微扬,紧绷的下颌松动,唇角掀起一抹痞气的笑,嘚瑟又猖狂。
“算是?”
潭书答得有些似是而非。
与此同时,手机震动,她低下眼。
祁孑译:【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