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做不了保证,说不定今天不看,明天就看了,明天不看,后天就看了。”
不知怎么回事,她忽然起了促狭的心思,“你又不能跟我这样一直站在这儿。”
他的解决方法很是无情:“我可以给你一忘皆空,你明天,后天,就想不起来要做什么了。”
密雅仰头摸索着脸上那只男人的手,感觉骨骼分明,大得可以罩住自己半张脸,扒拉着他的手指,还学他说话,“那你说你怕我了,我就不看了。”
她感受到小天狼星正在憋笑,胸腔正在震动,于是唱歌儿似的又重复一遍,“你说你怕我了,我就不看了。”
成功把他逗笑这件事,不知怎么总是会让她感到很快活。
小天狼星笑归笑,越发觉得管不住她了,“把嘴巴闭上,不准再说了。”
蒙住密雅眼睛的手直接向下移到她的下半张脸。
刚才和小天狼星对视的时候,密雅注意到他的耳朵红了,这个现象在斯莱特林女孩的恋爱经验中代表,你快要赢了。
她终于明白,之前种种并不一定全是她单方面的误解,她又何必再为此尴尬呢。
于是凑上去,将润泽的嘴唇印在他的手心上,然后慢慢舔舐过粗糙的掌心。
他像触电似的立刻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你勒得太紧,我喘不上气了。”
密雅故作无邪地解释。
前路
“求你了小天狼星,不要再关密雅的禁闭了。炸尾螺真的很恶心,它们是活的,还会蠕动,我宁愿徒手剪老鼠尾巴也不想养炸尾螺。还有,你不了解她,其实她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在小惠金区的时候,她经常在外面罩着我。”
哈利小跑跟在小天狼星的后面,他们扛着球棒跟扫帚,正在草地上搜寻一块适合击球的地点。
傍晚刚下过一场雪,地上的积雪约莫有两三厘米的厚度。球场上人迹寥寥,黑湖已经冻上了一层冰,巨乌贼也许都沉到了湖底,正在冬眠。
唯独塔楼跟城堡内热热闹闹,人声鼎沸,楼道中彩球跟飘带装饰得四处都是。人们更愿意呆在温暖的室内,非特殊情况并不希望出门。
但哈利跟小天狼星雷打不动每周六晚上都要打一次球,他们俩都不在乎天气状况如何。
“别操心了,哈利,她干得挺好的,完全不害怕幼虫粘液。”
小天狼星把火弩弓递给哈利后,拿起专用棉布仔细地擦拭鬼飞球。
哈利脱下手套,把它们跟围巾一起扔进书包,他对这个简单的回答感到很不满:“为什么要罚一整个学期的禁闭,这样太可怜了!她甚至比我还要”
他把“可怜”
那个词咽了下去,说自己可怜,他会感到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