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颇有难度了,几个人都在琢磨,这时,一个身影略微瘦弱的少年声音沙哑的说“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今年一定要中。”
“齐整”
“哈哈,还是小九厉害。”
朱启延淡淡地瞅着,那胖子书生忽然就看到了他,向朱启延拱手行礼,朱启延点点头随即回礼。
“这位兄台,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朱启延走过去“世界之大,无处不相逢,此次见到兄台吾心甚喜啊。”
如此这般,几个人便就交流了起来,朱启延身为一国太子,为人做事虽然低调,但交际也不是盖的,不一会几个人就打成一片称兄道弟。
“朱兄在此处,可是准备参加今年的科举”
朱启延说“我来此处,却是为了科举一事。”
“这次会试听说是祈王主考,难度颇大,家父唯恐这次考不过去,那是日日鞭策啊,今日夜会好不容易出来和诸位一聚,唉,估计明天又得被父亲关在书房苦学了,不过关于两个月之后会考我着实担心。”
那年纪稍大的书生摸着胡子略微深沉的说“你们莫要如此顾虑,我倒觉得,这次若是没中反倒是好事,你们可得想想,如今齐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两方关系紧张,怕就怕这第一刀就要从科举入手”
几个人面面相觑“刘兄,慎言。”
朱启延眼神微眯,眸光一闪,他轻轻地说“可这代表的也是机遇啊。”
你若是此时考上进士,入翰林院,投到了某位殿下门下,日后说不得就是从龙之功,官位至少也是正三品那可就是祖坟里冒了青烟,光宗耀祖可是令人驻足的是,万一一个弄不好,你跟随的那位殿下没成为皇帝,那至少也得是家道中落,仕途不顺。最重要的是,万一日后新皇心里不开心,想要赶尽杀绝,只需一个动作,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古往今来,那些史书上的例子可是历历在目,试问谁又敢轻举妄动,拿家族和生命做赌注
胖子说“此事不可深谈,不管如何,总有拨开阴云见明月的一天。”
那瘦弱书生沙哑的说“朱兄此言有理,这却是机遇我觉得,可一试。”
胖子声音略微尖锐,他喝到“聂成文,你莫要偏激”
那聂成文乃是寒门子弟,家道中落,可家姐貌美如花,被城王世子强纳为妾室,更是打压他的仕途,这少年十三岁就成为秀才,本该也是远近闻名的少年天才,可如今二十岁了,还没有成为举人,这其中就有城王世子暗下动手脚。可不就是担心聂成文他日得志,报复与他
可怜一个前途无限的书生,就被这世间的无常磋磨,聂成文咬牙切齿地说“他日我若为官,定要这些做尽坏事的达官显贵和贵族,得到他应有的代价”
他拳头紧紧攥起,显然恨到了极致。
几个人都是同窗好友,也知道他的遭遇,说不出其他劝慰的话,只能叹一口气说“不论如何,聂兄,他日需要帮忙的我定然在所不辞”
聂成文深深的拘礼“多谢兄台之义,小生铭记于心”
胖子摇头叹气的问“那你看好哪位殿下”
聂成文抬头看着月亮,少年此时可谓是一脸踌躇满志,他忍住激动沉声说“我看好祈王殿下祈王殿下礼贤下士,待人宽厚,如果小生报上投名状,定会被祈王所用”
朱启延闻言,目光一冷,心里涌起了淡淡的杀意。
这每年的科举一直是翰林院的诸位大儒和父皇委任的四位三品官员在着手运行,他却是不知,祈王兄何时成了今年的会考官
而且,如果这位聂成文仅仅只是个毛头小子的话,到也不足为惧,但假如此人有大才,他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投入祈王兄。
遇上孤,可真真是你时运不济啊
而且,他也是时候展开计划,怎么也不能坐等大魏的未来栋梁一个个都看好祈王岂不可笑乎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