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想安排工人帮我爬上这个石牌坊,给我测测,确定一下,到底是我算错了,还是数据给记错了?
但是那个石牌坊有点重要,是现在的延平王他爹的陵寝外面的石牌坊。
如果郑经同志称帝了的话,郑成功的这块墓,就是先帝之墓了,没有哪个工人敢听我的话,去给我爬上去测量一下。
没关系,这点小事可以麻烦一下领导呀!我到工部这么久了,还没有找领导解决过问题。
于是我拿着工程图纸和我测量到的数据就去找尚书大人。
可尚书大人问清楚,我要调查的事情之后大惊失色,把我推到一边,叫了几个人就跑出去了。
既然领导不解决,那我就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之后现,尚书竟然脱岗了,而我们工部的一共四个侍郎,竟然也全都脱岗了。
没关系我先回办公室打个盹。
一直到下班,这些领导也没回来,我想请示一下,下一步的工作也没人搭理我。
于是回家抱老婆睡觉,第二天早上,我又去上班,这些领导们还是都脱岗了。
第三天我再来上班的时候,大家组织起来去送一位老侍郎退休回家。
结果他们没有叫上我,我傻乎乎的在自己的办公室打了一天的瞌睡。
我呆了两天,看没人搭理我,就又跑去尚书那里请示,看我下一步去哪个工地学习参观。
然后尚书大人长叹一声:“你还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多呆上一段时间吧!”
结果没待多长时间,我竟然又升官,还被外放了,让我去广东的某个地区当知府。
虽然距离挺远,但是谁怕谁呀,海南岛都去过,还怕去广东吗?
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去赴任,一个从七品的小官过来找我,那是和我一块儿过来考举人的一个小伙子。
当然,这个小伙子比我大多了,他考上举人之后,延平王就没让他回广东,他被安排在吏部学习。
在机关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小道消息非常多,他非常神秘的告诉我。
“周先生,知道这次您的升职是谁使的劲儿吗?”
那群人上过培训班的学生,不管是秀才还是举人,都叫我先生,还有人叫我恩师,叫先生的,我答应,叫恩师的,我不理他们。
我刚多大就恩师来恩师去的,把我都给叫老了。
“我不知道,我在吏部除了你又没有关系?”
“我猜您都猜不到,是那位张侍郎给您使的劲儿。”
“张侍郎?是那个张侍郎吗?”
“对,就是那个张侍郎!他非常的卖力气,找了延平王两次。”
“他应该踩我才对,他怎么会抬我呢?这有点让我不能理解了。”
“周先生,您这就不明白了,他这叫送瘟神,您的杀伤力太大,他害怕了。”
“您在七品官的时候,把五品的谷郎中给整掉了脑袋。”
“您现在五品官了,前几天您让工部的李侍郎,直接乞骸骨回家了。”
“那可是三品官啊!您就轻轻松松的把人逼得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