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带了丝好奇和惋惜。
“姑娘姓什么呀,从哪来?”
红叶不顾如云的阻拦径直问道。
嚼着食物的江瓷月两腮鼓鼓囊囊,轻轻颔首看着红叶,眨了眨眼轻声回答:“我姓江,从吞州来。”
总归还是藏了一小份的心思,没有将自己
本名直接给出。
“吞州?”
如云微微吃惊,这吞州离京中可远着呢,而且大人此次有去吞州吗?
可江瓷月看起来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她们见状也没有追问什么。
等到她们一同出了屋后,如云才和红叶说道:“你可不要再随便僭越了,她是大人带回来的姑娘,很可能将来是我们的主子。”
红叶倒没有太在意,开口反驳她,“这不是还没嘛,只是问个姓而已。再说了,她要住在这,我们总不能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如云听她这话也在理,轻轻叹了口气,“陈管事吩咐让我们照看好她,我们照做便是了。”
至于其他事,只看大人那边如何做。
江瓷月吃饱后正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喝着清茶,将嘴中的甜腻的感觉压下。墨黑发亮的长发被简单挽起,她的身上依旧穿着自己的之前的里衣,方才如云说替她去准备沐浴的热水。
趁着这会儿空档,她穿上鞋子,有些好奇地来到窗口处,往外张望着。
这处院子和她在江府居住的院子大小差不多,不过这园中草木葱茏,西墙角更是摆放了一排的花盆,看起来是有人在精心打理的。
曾几何时她也见过阿娘打理。阿娘的腿脚不便,常年深居内院,闲来无事便爱打理这些静物,每每都能耗费一个早上。而她就安静呆在阿娘身边,一边吃食一边玩闹。
可这一切在阿娘去世后便戛然而止了,继母
不喜爱阿娘留下的那些花草,下令丢掉的那天她不顾仪态抢下了几盆。
可她并不会养,那几盆花草没过多久便都枯萎了。
为此她还哭了好些时日。
想到这的她伸手拿出挂在脖间的小玉佩,温热的暖玉质地圆润细腻,这是阿娘给她留下的贴身之物。
这些时日,她都是靠着它支撑下来的。
四月已然回暖,和煦的春风吹拂在人的身上也没有太多凉意,只觉得舒畅万分。
江瓷月伸手接着风,抬头望着远处的檐角。
逃离了继母掌控的道路,不知今后的她又会如何,又有什么在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