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事情大概就是如此。”
李烁一听闻此事,就急忙同薛斯蔓汇报。
薛斯蔓听罢后,沉思片刻。
餐饮一行,最忌讳的就是食品安全,若是趣膳阁因此受到质疑,那对生意将是巨大打击。
趣膳阁每日的食材都有派人把关,从食材运入后厨到备菜做菜,每一道工序都会接手不少人手。
羊肉作为大件食材,又是如此显眼,按理说这不应该出现保存不当的纰漏。
因此,薛斯蔓合理怀疑,有人因此暗中作梗。
不过,此人具体是谁,薛斯蔓一时间没有头绪。
只好先从内部排除,因此对李烁道:“先把后厨中有接手过羊肉的人都通通叫来。”
不到半柱香,李烁就召集了后厨有接触羊肉的帮工都聚在一起。
除了马掌勺,来迟了半柱时。
“马掌勺,你既是后厨之长,在制作羊汤时,食材变质,应是很明显才对,怎会至上桌都毫无察觉?”
薛斯蔓质问道。
马掌勺是霍骥从原先羊食店亲自请来的,此前二人交情也不浅,此番,薛斯蔓不免有些寒心。
但那马掌勺也是一脸疑惑的表情,眉头紧皱,如实回答道:“夫人,为此我也不知。
今日早,我做那几锅羊汤的时候,还是汤水还甚是清澈,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食客也没有反应。
直到今日晚膳时间,正做着汤时,就听厨房的跑腿说我家内人生了,只好先让二掌勺看锅。”
马掌勺说道此,随他一起被霍骥挖到趣膳阁的原店弟兄也连连为他证明,以示他对此事毫不知情,刚刚也因此来迟。
“刘二掌勺,你既是接手马掌勺的工作,又为何并未发觉。”
薛斯蔓又转而向他质问道。
“夫人,我冤啊。
我在煮汤时明明是好的,谁知,那小二端上了桌就成了那样啊。”
刘二掌勺原是薛斯蔓招进来的帮厨,之前曾顶替过马掌勺一日班,李烁发觉其厨艺尚可,便荐其做二掌勺。
“哼,谁信?可有何人见着了?”
马掌勺身边的张伙夫道。
他一声,又引得厨房中其他帮厨伙夫帮腔。
一时间,刘二掌勺好似成了众矢之的。
薛斯蔓所见如此,心底对刘二掌勺产生怀疑。
若刘二掌勺借此机在汤中加入腐败羊肉,应也会使得汤水变浑。
但也不能就此妄下判断,毕竟,掌勺也并非第一接手食材的人,若是要问起,应是搬运食材的杂工才是接触到羊肉的第一人。
如此,掌勺也只能算是失职之举。
“夫人,听闻刘二掌勺自升职来,在后厨好像也受到了不少排挤。”
正在薛斯蔓思考时,李烁低声同她道。
如此,难道说是有人故意为陷害刘二掌勺而为。
薛斯蔓斜睨向马掌勺和围在他身边的兄弟。
这些人几乎都是原先那个羊食馆的人,在趣膳阁,薛斯蔓都安排他们事原职,并无过多职位调动。
而刘二掌勺来此不久,就得二掌勺之职,这也不排除他因此受到陷害而为。
不过眼下,薛斯蔓决定先询问搬货杂工,“你们算是第一批接手食材的,可有发现其变质迹象。”
那杂工的头儿回道:“并未发现,那些胡人给俺们的肉都是装好切块的,俺们拿来就直接交给备菜的了。”
杂工头儿言毕,不由陷入僵局。
某个马掌勺手下的伙夫见状,便道:“夫人,听说这家伙不久前有其他酒楼的人找来,说是想邀他去那儿做掌勺。
我看他就因此受了那位酒楼人的蒙骗,故意在临走前给咱们趣膳阁踩上一脚。”
一些其他的伙夫也“就是!
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