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你,吃个东西还像小孩。"
钱不予说着。
该死的,脸上怎么又出现了那种宠溺的表情!
都已经是背背了,想勾引谁呢?!哼,又想拿我做实验!门都没有!
金多多狠瞪了他一眼,粗鲁的拿自己袖子在嘴上来回磨蹭了几下。
钱不予轻笑,不语。
江南到京城。
来的时候,晃晃悠悠走了两个月。
回的时候,悠悠晃晃竟走了三个月之久。
出门的时候是严夏,如今却已是隆冬,离旧历春节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钱不予和金多多都已穿上皮裘的衣服。
三个月来,钱不予白天带金多多听了各方戏曲,吃各地名菜,巡各处店铺,晚上带她出赌坊,进画舫,甚至带她去了一处庵堂,看水嫩嫩的尼姑和镇上纨绔子弟演的一出活生生的制服诱惑。
若晚上宿在城镇的客栈,两人自是分房而睡,倘在马车,依然是和衣同榻而眠。
这些日子,钱不予除了偶尔言语上调戏金多多一把外,也没做什么动真格的事情。
津州某茶馆。
钱不予和金多多正看着戏法。
金多多本对戏曲没啥兴趣,此刻正一边剥着花生,一边看戏法。
看到精彩处,金多多全身一动不动,剥花生的手也停下了,两只眼睛就紧盯着台上戏法人的手,企图找出破绽。
"
我给你说喔,所有戏法都是假的。"
钱不予笑着:"
是,都是假的。"
然后将金多多面前的花生移到自己跟前,一颗颗剥开,再把红衣吹掉,重新装进碟子里,一颗颗晶莹剔透,摆到她面前。
金多多在看戏法的间隙见往桌上看了一眼,毫不客气的大把抓起剥开的花生,直往嘴里塞,嘴里咕噜道:"
丫的,看不出来,蛮体贴的。"
钱不予笑。
从茶馆出来,钱不予侧头:"
丫头,还有两日就到京城了,可有什么事情想做没做?"
"
有,逛妓院。"
金多多回答得那个干脆。
"
好,今天晚上就带你去。"
钱不予答应得那个爽快。
说罢,他拉起金多多,往旁边一家成衣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