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
副队长白振海,他蹚过小河向西边山跟一户人家走去,他站在门外喊到:
“屋内有人吗?”
他立在院子里,一连喊到好几声不见动静。
白振海立在院子当中停了很大一会儿,
只见一位大娘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她有五十来岁,一看我们这么多人都拿着长枪短枪什么的,她急忙又折回到屋里不再也不出来了:
“大娘可能被吓着了,向君你和秀娥两个女同志过安慰一下大娘。吓着了可不好。”
队长对手下的队员说道:
“谁也不准进去,等到同意后,我们方可入内。”
徐向君和田秀娥她们二人就走到屋内对大娘轻声细语面带微笑的说道:
“大娘你不要怕,我们都是好人。是向你问路的。”
她们一连说了好几遍,停了好大一会儿,大娘搀扶着大伯才从屋里走了出来,大伯上身穿了一件厚厚的棉祆满脸通红的。
徐向君一看就说道:“大伯你生病了?”
于是她就喊到:
“王医生你来一下,这里有人生病了。”
王医生背着药箱急步的走了过来,她看到这一切就立即意识到,大伯患的是虐疾。
“大伯,你冷吗?”
”
一阵冷,一阵热的。冷能把人冷死,热又能把人热死。”
“大伯,你不用怕,我给你打一针就好了。”
王医生打开药箱取出了一支奎宁,又对大娘说:这药是专治大伯这种病的。
“大娘,你去烧些开水来。”
一会大娘说:“水烧开了”
“噢,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