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敢说啊!
李承乾靠在龙椅上,慢悠悠看了赖名成一眼,问道:
“有证据吗?”
“没有!”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李承乾摸了摸眉心,说道:
“天涯会已剿灭无疑,西南戈壁,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染红天地黄沙。
赖御史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前往一观。
届时,再回来弹劾不迟。”
李承乾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耐心。
可是,这老家伙简直得寸进尺。
“微臣自然会去看的,不过,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太子殿下不得监国!”
这话一出,不少文武百官皆摇头。
赖名成这是把太子往死里得罪啊。
人家第一天监国,你这是半点不给面子。
毫无证据之事,也能站出来喷,更是要求撤销监国之权。
广信宫。
床榻之上,李云睿朦胧双眼,睡眼惺忪。
饱满圆润的山峰,诱人眼球。
衣服被撑得鼓鼓囊囊,白白嫩嫩。
仔细看去,上面似乎有一排牙印,已经逐渐变淡。
大长腿袒露在被子外,皮肤细腻。
“赖名成当真这么说的?”
李云睿问。
贴身女官站在帷幔之外,应了一声“是”
。
“有趣,有趣!”
李云睿笑了两声。
“第一天监国,就被人当面驳斥,还要求撤回监国之权。
这一招,落面子只是顺带,真正目的,是却是断其根基。
天涯会死灰复燃,又是怎么回事?”
贴身女官微微躬身,回道:
“昨日有一商队,路过西南戈壁,被人洗劫一空,还死了不少人。
动手的人,打着天涯会的旗帜,自称天涯会的人。”
“这一手,够狠!”
李云睿道。
“如此一来,这件事无论真假,对太子而言,都必有一伤。
若事情闹大,那就是欺君之罪,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