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蝶后退几步,闭上双眼,咽了几口口水,翻出记忆。
记忆中的齐文道,傅舒绝对不是现在她面前两人的样子,
问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崩塌,她连连鞠躬道歉,走出房间,顺带将门关上。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管家已经离开了,她关上门,整个人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眼前,下一秒,她猛地站起,整个人摔进床里,泄愤般地蹂躏着枕头,大喊起来。
“到底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黑市。
乌利尔穿过无数的商贩,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想宰掉路西法的心愈强烈,这样想着,握着小圆片的手更紧了。
另一边的路西法打了个喷嚏,他站在五彩的灯光下,揉了揉鼻子,小声嘟囔。
“谁在想我。”
突然,一个人从他的背后贴上来,路西法捏住那只握在他腰上的手,看着那个娇媚的,身着清凉的女人,嘴角翘起。
“我可不是你的客人,乖,去别的地方。”
声音温柔,动作却不留情,直接将她推开。
路西法拍了拍被女人摸过的地方,朝着楼上走去。
来来往往的人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桃色的情动,身着清凉的男女在客人们的怀里媚眼如丝,或拒或迎。
路西法走在宽敞的走廊里,来到最尽头的电梯,直上到最高层。
电梯门开,路西法走出去,踩在亮到反光的大理石地面上,出清脆的声音。
一个苍老的女人坐在轮椅上,注视着路西法,路西法走过去,慢慢跪下,手握住老人的手,额头轻轻靠在手上,声音轻柔。
“阿全妈妈,我回家了。”
老人动了动手,轻轻摸上路西法的头。
“瘦了。”
路西法没有抬起头,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带着厚重的鼻音。
“哪有,我天天吃香喝辣,都胖了几十斤呢。”
“多久没有回来了。”
“好久好久了。”
“是吗?我还记得你来这里的时候,就那么高一点,”
阿全妈妈说着,手比划出一个轮椅的高度,声音轻缓,带着怀念,“还背着个嗷嗷哭的娃儿,哎哟,一下子这么大了。”
“阿妈,我走的时候,都已经长大了。”
“能有多大,还不是个半大小子。
“是是是。”
“走得再远,也别忘记回来看我这把老骨头。”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一有时间就回来看您,阿妈!”
“走得太久了,几十年了,你走了多远了?到了你想要去的地方吗?”
“。。。还没有,但快了,阿妈,快了。。。。。。”
路西法站起来,推着轮椅,朝着窗户走去,声音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