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又同时有另一种错觉,那是他的煎熬痛楚和丝丝无奈。
喂,喂,别吻了,再吻我真要想太多自作多情了。
可这家伙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小白先生……你不换气吗?
没办法我慢慢把舌尖往白轩口里探去,他果然大喜对我敞开,于是我赶快涎出一口唾液渡给了他。
“扑——你又来这套!”
他果然松开,吞咽了下,痛苦地眯起了眼睛:“害人精!”
我躺在沙发上,身子更加没有力气了,只是象征性扬了扬手:“滚出去。”
白轩望了一眼窗外,雷雨倾盆,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迹象。他睁大了自己好看的眼睛,那粼粼的眸光仿佛带着最真诚的无辜和委屈——演员就是好演技啊,双眼都会说话。
“外头下着雨打着雷呢,好歹留我一宿嘛,你知道我最怕打雷了。”
他刨刨我的胳膊,乖巧得像只小狗:“彤彤,留我一宿,我会暖床。”
滚啊,谁要你暖床啊!
我突然想到之前看网上的帖子八卦白轩,爆料说他“器大活好声音媚”
……
“还有……你刚才吃醋了。”
要是以往听到他这么骚包这么自恋这么判断错误的话,我一定会跳起来反驳,伶牙俐齿拿出打辩论赛的实力……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脑壳的哪一块被门夹了,一发而动整个脑袋。它失去了其它功能,只知道一个劲的思考那句话:器大活好声音媚,器大活好声音媚,器大活好声音媚……
不断重放跟洗脑似的,让我禁不住浮现了几个画面补脑了一下。
话说……要不要实验证明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下一章是肉一下还是一带而过我们就吃素的?
☆、下(二)
等我彻底恢复理智已是第二天中午,白亮的光线照着被子和我搁在被子外的那截胳膊,清醒和冰冷。
你要问我昨晚我和白轩做了什么?
我们做了口口口口口口口。
你要问我白轩是不是真的器大活好声音媚。
我要说他这几年身材真是被经纪公司严格控制得很好没有一块赘肉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你要问我们昨晚快乐吗?
我要口若悬河唾沫横飞跟你说你不知道口口口口口口口。
(请相信以上“口”
字都是jj小受河蟹的,绝非作者偷懒坑爹带过了肉==)
你问我为什么我要跟白轩久旱逢甘霖一触即发,几乎是跳跃性的进展呢?
我不知道,这点我真的不知道。当我清醒过来回忆这件事,我甚至可耻地想到,这算不算是……一夜情?
越想越冷——这本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昨天的事的确是就那么发生了。我好像一个木偶,冥冥之中似乎有线在操控着我。
我和白轩,我们曾经熟悉,但又变得陌生,却又重归熟悉。
不知道,不知道。
只知道年少真心爱着的,藏在你心底最深的那个人,就算是多年不见,就算双方都各自经历了山水千重,早已不是昔日模样。但当他与你重逢,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你心里依然不可抑地产生丝丝悸动。
然后一切自然而然。
嗖——被子没扎紧,一阵冷风刺了进来。
而且本来就冷,却还有只熟悉的“爪子”
还正跟蛇般一点点蜿蜒触及我的肌肤,似乎……似乎方向是胸前的某个敏感处。
咳!咳!
我一个激灵,立马转身背对着他,将被子扎了扎,整个人缩起来。
“又蜷成个小猫。”
白轩却没有丝毫隔阂,自然地从后头抱住我。
艹,我要躲。
却被他圈起来的胳膊牢牢桎梏住。
“躲什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