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爷摇着扇子,看阎埠贵怎么说。
阎埠贵自然是有说法的,“上夜班更合适。子敬这里只是帮忙提灯照明,轻省的活,累不着解成。”
“老大你忙完了子敬的事,直接去厂里上班,一点也不耽误。”
李子敬被逗笑了,“三大爷,您就不怕阎解成迟到了被扣工资啊?”
阎解成也有自己的小算盘,“爸,我没手表呢!要不把您那块手表先拿给我用?”
阎埠贵可不想给,“然后你给我弄水里去了。5毛钱还不够我修手表的呢。”
阎解成郁闷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把手表弄水里干嘛!”
李子敬把丑话说在前面,“三大爷,迟到的扣钱,我是不负责赔的。”
阎埠贵想想也是,“那就让我家老二阎解放骑自行车驮着你去。”
李子敬本来想要的就是这个半大小子,“也行。去的时候他骑自行车,回来的时候,我和阎解放再商量。”
阎解放此时不在院子里,至于愿不愿意去,那是阎埠贵家的事情。
李子敬的事情商量完,院子里一众人等又接着讨论起国家大事。
‘黑省加紧贮备牲畜越冬饲草。’
‘鄂省工厂企业重视防暑降温。’
‘太平洋第八号台风袭击闽浙。’
‘川省油桐产区力争多收桐子。’
天南地北的一通胡吹海侃,指点江山,好不热闹。
直到响起一声:“还不回家睡觉!明天要不要上班了!”
大伙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一晃眼。
第三天的夜里。
李子敬使劲蹬着自行车,“早知道要换两个大的铁皮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