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思考要不要把这条消息告诉给妈妈。
结婚前方今越做出的承诺还犹在耳畔,如果遇到了什么事情就告诉她。
但是……要怎么样把这件事告诉给妈妈呢?
正在想这件事的时候,温时锦猛不丁地坐下来,把苏观吓了一跳,她立刻熄灭了手机屏幕,转移话题:“你不玩牌了?赢少输多?”
温时锦非常不开心:“赢的。但是刚刚打赌输了,再怎么赢都没心情。”
苏观讷讷,看来温时锦的确下了一个大赌注。但是她为了保密,也不能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于是苏观继续说:“话说回来,你经常到这家小酒馆来?”
“嗯,对,怎么?”
苏观想起刚刚侍应生给自己没说完的八卦,或许温时锦知道也不一定。
她将一路上的侍应生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又问温时锦:“你经常来,知不知道这个人?那个女人到底怎么了?”
这种八卦可听可不听,但是人的兴趣就是如此,很容易被挑起。
苏观现在也只是需要这句八卦转移话题。
温时锦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说:“我知道那个女人,前几次我和她们来,都碰到了她在门口闹,说是这家店的老板害了她的老婆……”
“她也不要补偿,只是说想要个说法,”
温时锦耸耸肩,端起桌子上面的洋酒啜了一口,又往后仰躺下,“之前我好奇还问了一轮,但是这里的员工你也看到了,年纪都和我们差不多大,根本不知道这么多事情。”
苏观追问:“那后来你知道些什么?”
温时锦:“后来好奇就问了一点点。据说,那个阿姨的妻子是在热期感染了重病?还是说错误使用了过期的抑制剂还是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因为每次这个阿姨过来闹的时候话术都不一样……”
“总而言之,她的老婆生了一场重病,到现在都没有好过来。然后这个阿姨认为害她的人,是这家小酒馆的老板。事情就是这样。”
苏格想了想,“那你知道这里的老板是谁吗?你相信那个阿姨说的?”
“这里的老板和我们差不多年纪。”
温时锦挑眉,语气轻慢,“至于那个阿姨……嗯,我们都已经叫她阿姨了。”
她们都已经叫她阿姨了,年纪上直接差了个辈分,怎么害到那个阿姨和她老婆?
温时锦的意思很明显,苏观也懂了。
两个人正猜测这八卦的后续,包厢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
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清脆声音,全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温时锦选的包厢私密性很强,而且设计上也是隔音很好的厚实木门。
她们在包厢里面听到的声音都这么大,更不用说外面的情况了。
包厢里面的所有人立刻站起来,彼此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