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央是哪里的?”
戚画一边划拉手机一边问。
“海南。”
“海南。”
燕绥跟花群同时开口,互相看了一眼,燕绥是看,花群是瞪。
“这么远,我的妈,飞机要飞六七个小时。”
戚画看着手机说,“最早的明天早上八点四十五,其他都是下午六点后的了。”
“上午。”
燕绥简单地回应。
没一会儿,戚画便定好三张机票。
“你是重庆的?”
戚画捏着花群的身份证问。
“你有意见?”
花群没好气的说,“你不认识字啊。”
“认识,认识,怪不得。”
戚画说,完全无视书桌后正陷在悔不当初里的男人。
花群一把从戚画手里抽走自己的身份证,赠送白眼一个,自顾自的出了书房,往门口走去。
“那明天我们在机场登机口汇合。”
戚画对燕绥说。
燕绥心不在焉地回了个“好”
。
追出门去,花群正盯着电梯跳动的数字,呆呆的等电梯。
“今晚去我家住。”
戚画说,不是征求意见,是邀请。
“不去。”
花群一口拒绝。
“明天一早就走,商店都没开门,你总要换衣服吧?”
戚画说,“海南现在应该也不冷,你穿这身也不合适。”
“你家卖衣服的?”
花群没好气的问,把脸扭一边,心里的气还没散。
“差不多。”
戚画说,笑笑的,“干嘛不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你跟那个燕绥就是一伙的。”
花群说,还是扭着脸。
“不是,我怎么跟他一伙了,这种事,怎么一伙?”
戚画无语,人不看他,他就走到人脸的那一边看人。
所谓山不就我,我就山。
“反正我去住酒店。”
花群还是说。
“这里像样的酒店都有燕绥的份儿。”
戚画说,专门刺激人,“你住酒店不是给他送钱吗,你乐意?”
“不乐意。”
“那不就得了。”
“我住不像样的。”
“……”
戚画无语,这人不仅辣,还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