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央哪里管得着。
他有燕绥要照顾,还有家里的新成员燕未未,那只燕绥送给他的像肉团子似的阿拉斯加,五个月不到,已经长成重二十三公斤,身长五十厘米的大肉团子了,可爱得要死。
“央央,怎么站外面?”
燕绥说着,人已经站在言央身边。
毫无征兆,吓得正神魂分离的言央一激灵儿。
“吓到啦。”
燕绥说。
“嗯。”
“累不累?”
言央问,伸手摸燕绥额头。
“央央,去公司我就往椅子上一坐,怎么会累?”
燕绥不在意地说。
“你就说累不累?”
言央不依不饶似的问。
“不累,也没有不舒服,也没有哪里痛,我好着呢。”
燕绥一口气说完言央要问的问题。
这段时间,言央总这样问他:
“累不累?”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没有哪里疼?”
连“饿不饿?”
这种之前最关心的问题都放到最后才例行公事似的问一句。
“央央,你手好冰。”
燕绥笑着抓住言央已经反复几次贴在他额头上的手,强调道:“我没事,今天一点儿事没有。”
“我们回家吧。”
言央说。
“这么早?”
“嗯,他们可以应付的。”
“那太好了。”
“车停在哪儿?”
“那边,刚才正好有个位置。”
“明天开始让林越开车。”
顿了一瞬,言央想说点儿什么,终是没说,反手紧抓着燕绥的大手。
回到车上,两人竟一句话没说,沉默着回到了香槟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