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
牧靳呈又一次怒气腾腾出现在门口,“饭不吃药也不吃,还不知道休息。杨意心,你是不是嫌命长?”
杨意心放下工具,理亏地哦一声,“那我这就去吃药睡觉。”
他瞧着男人冷漠的背影突然想起来先前说好追人的,结果这几天忙活弄木头,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难怪气性这么大呢。
杨意心脱下工作服抖了抖身上的灰,去洗了个手,踩着拖鞋嘚啵嘚冲进男人怀里,“牧靳呈!对不起,我把追你的事情忘记了!”
还有脸说?
牧靳呈漠怒道:“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干什么。”
“那你干我吧。”
杨意心扯开领口,“随你怎么干。”
牧靳呈盯了他片刻,当真低头重重一口咬在锁骨。
杨意心吃痛闷哼,又情不自禁没入牧靳呈的缝,摩挲头皮和后颈,仰着头把自己往上送,予取予求。
牧靳呈心里有气,留下一个椭圆牙印不再碰他,把水杯和药放在他面前,转身去抱狗,却现橙子关在狗笼里,上面挂着一只密码锁。
“……”
牧靳呈简直没话说,“杨意心,你幼不幼稚?”
“反正有我在你不准抱它。”
杨意心理直气壮,朝他伸手,“汪汪。”
牧靳呈盯着他把饭和药吃了就要走,被杨意心拦着不准离开。
他开始无理取闹,“住一晚,陪我睡,我晚上睡不着。”
他是睡不好,但不至于睡不着,有药物辅助每晚在监控里睡得比橙子还沉。
牧靳呈一语道破:“我看你睡得挺香。”
杨意心歪头问:“在哪儿看的?”
牧靳呈冷漠:“让开。”
“是不是在梦里看的?”
杨意心垫脚要吻他,“牧靳呈,你也想我吧?我知道的,你肯定想我,之前把我关起来谁都不见,说是惩罚报复,实际上爱我爱得不行,对不对?”
他轻轻啄着牧靳呈的下巴,像小狗一样讨好,“牧靳呈,你为什么天天都过来啊?”
牧靳呈:“我来看狗是不是还活着。”
“撒谎。”
杨意心圈着牧靳呈脖子,嘴唇碰到他的嘴角,“你分明就是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