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杨意心眨眼,忍俊不禁,“你会怎么样?要给我殉葬吗?”
“我把你从坟里挖出来,”
牧靳呈一脸君子,说的却是缺德又阴狠的事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杨意心笑出声,都顾不上脖子上的痛了,“不是吧牧靳呈,我都死了你还不让我安息吗?”
“你欠了我这么多,你配安息?”
牧靳呈冷静之下酝酿着比杨意心有过之无不及的疯狂,“找你五年,一块墓碑就想打我?”
杨意心问:“那开棺之后呢?你要我的尸骨干什么?”
牧靳呈冷淡道:“挫骨扬灰。”
杨意心接上他的话:“然后把骨灰放在床头,你守着我,我也守着你,是不是?”
牧靳呈没接话,杨意心撑起身子扑过去,蛮劲儿把男人压在沙上胡乱亲他,又想笑又想哭的。
他迫不及待想和牧靳呈纠缠在一起,想通过彼此的体温和心跳证明他们都是活着的,证明这是切切实实的现实,并非苦尽甘来的幻想。
办公室的沙宽敞柔软,容纳两个人还是略显拥挤,杨意心跪在牧靳呈身上和他接吻,吻技还是带着不顾一切的蛮力,不知谁把谁的嘴唇咬破,顾不上舌尖的疼痛,放肆沉沦在欢愉之中。
牧靳呈对杨意心的占有向来很强,衣服对他来说是枷锁和面具,人前妥帖稳重,是精英人才,人后露出锋锐的獠牙,面对杨意心肆意挥洒着热汗和堆积在心头的扭曲疯狂。
屋内开着冷气,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可空气是热的,心中装不下的爱恨随着汗水挥洒出来,极致的眩晕让杨意心脱力,倒在牧靳呈怀中任由欺负。
他的汗水浸湿单薄的T恤,而牧靳呈还是衣冠楚楚帅气不减。
杨意心不甘心,去解牧靳呈规整的领带,真丝面料解得很流畅,松垮地挂在男人脖子上,解开扣子,依葫芦画瓢,在牧靳呈颈间咬了一口。
他大概舍不得咬疼,转为亲吻,咬痕叠着吻痕,很是刺眼。
“下午还有个会。”
牧靳呈出声提醒。
“有会正好。”
杨意心与牧靳呈额头相抵,鼻息湿润,“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人,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牧靳呈把人抱得更紧,手掌贴上杨意心汗津津的后背,把人压向自己,胸膛紧贴,密不可分。
杨意心和他断断续续地接吻,继续提着要求:“一会儿开会我也要去。”
牧靳呈问:“你去听得懂什么?”
“我就要去,让你公司里每个人清楚我是什么身份。”
牧靳呈刻意厮磨,“你一个追人的人,能有什么身份?”
“那可不一样,”
杨意心很自傲,“我能把人追到床上去,必然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是他们未来的老板娘,我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