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进去。”
牧靳呈稳稳抱着它往楼下走,“小狗不宜。”
橙子不老实扑腾两下,小鼻子在牧靳呈手臂上的抓挠出来的红痕处嗅着。
牧靳呈把橙子关进笼子里,去餐桌倒水,他身上还是汗,感冒刚好未见疲态,酣畅淋漓一个多小时反而让他神清气爽。
他喝了两大杯补充水分,端着满满一杯上楼喂杨意心,顺带把药拿着督促杨意心吃。
一直待在房间里不觉得,这会儿牧靳呈呼吸了新鲜空气再回来才闻到味道有多大,浓烈的男性气息混着些胡来的臊。
他不觉难闻,反而有种安心。
床头小灯打开,微微暖光倾泻驱散昏暗,不算明亮的光线落在杨意心的潮红的脸上,薄毯一角堪堪盖住腰。
他累极了,闭着眼喘息,听见动静也没反应,很快感知到男人的靠近,嘴唇又被噙住,来不及睁眼嘴唇又贴上来,温水缓解喉咙的干涩。
杨意心哼笑一声,来不及吞下去的水溢出嘴角,他勾着牧靳呈的脖子,吻不够似的往男人身上凑,像吸人魂魄的狐狸。
“不是说累了?”
牧靳呈的舌尖沿着水痕在杨意心下巴游走,喃喃低语。
“是好累,”
杨意心扯起嘴角,笑得幸福,“可是好开心。”
牧靳呈坐在上床把人扶起来,“吃药。”
“我挺好的,不想吃。”
杨意心靠着牧靳呈胸膛,仰头亲他下巴,黏黏糊糊的。
牧靳呈眸色微暗,移开视线,“等你需要吃的时候都晚了。”
药片递在杨意心嘴边,他低头含药片,嘴唇扫过牧靳呈的掌心,又就着牧靳呈的手喝水。
若不是刚才太过,牧靳呈真想就这么再按着人欺负。
他指腹擦过杨意心的嘴唇,低声道:“洗澡?”
“不想洗,”
杨意心羞涩笑了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赖在牧靳呈怀里,小声说,“我想再留一会儿,不对……越久越好。”
“……”
牧靳呈喉结攒动。
没等他再次吻过去,杨意心想起什么,侧身去拿枕头旁的东西。
牧靳呈的亲吻落了个空,顺势含着眼前的耳垂啃咬。
“你看看,我做得好不好!”
杨意心推了推牧靳呈的肩,“别闹了,看看。”
他拿着早就做好却总是忘记送出去的木雕钩兴致勃勃给牧靳呈看,没看个仔细就吻在一起,从家庭到卧室,他被抱着上楼,衣服散落一地,谁也没功夫细细欣赏。
这会儿牧靳呈才分心仔细瞧了一眼,圆柱体的木头被雕成牡丹和莲花,中间的花蕊做了延伸形成钩状,保留了木头天然的纹路,美观又实用。
杨意心的雕工越好了,和之前六个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刻出来的线条清晰可见,花瓣优美舒展,各有特色,牡丹和莲花一眼分明。
牧靳呈挺满意的,“这次用了心思了?”
“我哪次没用心思?”
杨意心说,“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