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吧。”
温青想了又想,“哦,对了,那个长骑军是怎么回事?”
他听杜戈青提过一嘴,很是迷惑。
左晏衡一五一十的将原委道给他听。
“什么,那群土匪就是当年消失的长骑军?杜戈青还与有他们勾结?甚至当年的那场祸事也与他有关系?”
信息量大到让人有些震惊,“他疯了吗?”
“没关系,他不喜欢过好日子,朕就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都是些小事,左将府不安全了,我怀疑杜戈青对那里已经有了防备,已经命兄弟们换了地方。”
“好,朕知晓了,你好好养伤吧。”
“怎么,陛下这就走了?”
“朕没回宫直接来了这里,想必那群人已经知道了我的踪迹,明日参朕的折子该比龙德殿都要高了。”
“不让我给你看看伤再走吗?我伤的是腿,不是脑子,可以给你看。”
温青不信那群庸医。
左晏衡看了眼他半瘸着的腿,起身慢慢向外走,“不用了,朕伤的不重。”
温青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他不开心。
左晏衡被鲁知徽护送回宫,召太医重新处理过伤口后便去了御书房,房里早已堆满了折子,他拿起笔来一个个看着,偶尔写写。
洪常戏恭敬地站在一边。
直至半夜,他才稍稍提醒,“陛下,该歇息了。”
他身上还有伤,明日还要早起上朝。
左晏衡又一次揉了揉太阳穴,“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子时了。”
他放下毫笔,“洪常戏。”
“老奴在。”
“朕想喝酒。”
“是,老奴去准备。”
“要烈酒。”
“陛下,您的身子……”
“无碍。”
“是。”
洪常戏并没有给他备最烈的酒,只选了个中等醇香的给他摆在了御花园的小亭下,还特意让人准备了几个下酒的小菜。
亭子四周都放了风灯笼,照的此处昏黄昏黄的。
左晏衡坐在亭下,洪常戏又命人拿了一个薄大氅给他披在身上,“更深露重,陛下小心着凉。”
他没动筷,只满心倦意,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好似今日若是没有这点酒,就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