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遇歪头,阴恻恻的笑着问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原本还想护着谢晚烛的大臣立刻收了心思,再也不想什么忠君爱国了,屁滚尿流的往殿外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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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谢晚烛身边有很多死士誓死保护,可终究敌不过南疆人的使臣,很快就败下阵来。
谢晚烛抖着身体被抱到了柳鹤衍腿上。
地上死了一片,血流不止,好好的大婚宴会变成了血流成河。
柳鹤衍一只手掐住谢晚烛的腰,另一只手握住那两只白皙纤瘦的手腕,他低头亲了亲谢晚烛白嫩的脸颊,露出着迷的眼神,“陛下还是那么美啊。”
谢晚烛身体剧烈的颤抖,眼神又惊又怕,他极力的蜷缩着身体,但很快就被身侧的薛珩从身后贴了上去。
薛珩心满意足的抱着人,嘴角浮起奇怪的笑容,他低低的咬着谢晚烛的耳垂笑道,“宝宝,被我们调。教的那么骚,能满足得了女人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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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
一年前柳鹤衍他们被贬离京城后,各自消沉了几日,便各自行动拉拢势力和人脉,后面互相联系,全部聚集在了南疆。
单纯靠一人是不可能敌得过谢晚烛的,所以还是要合作。
一年间颜遇在疯狂研究蛊虫,其他四人和父亲母亲各处奔波,找到了帮手,最后几人聚在一起商量杀回去的对策。
而前几日柳鹤衍几人收到了谢晚烛大婚的消息后,便谋划好前往京城,他们的父亲母亲便先留在了南疆。
不管如何,林暥到底还是有点忠心的,他心烦意乱的抓抓头,“不知道陛下如何了……?”
他们也都知道朝臣被策反了不少,再加之颜遇手上的蛊毒,此次获胜的几率极大。
一旁的林母拍了拍他的手背,哼了声,“只要昭儿开心,怎么样都成。”
闻言林暥瞪了林母一眼,他难过的叹了口气,神情里带着不忍,“陛下小时候过得很苦,所以就算是利用——”
林暥痛苦的闭着眼,扶着额头道,“就算是利用我们昭儿也是没办法的。”
说到这个,林母恶狠狠的瞥了林暥一眼,“那我们昭儿就活该被人利用?!昭儿先前是多明媚的一个孩子啊,自从一年前出了那事后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林母越说越气,将手中绣的女红直接扔了过去,“忠君忠君,你这是愚昧的忠君!”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效忠的君主,林暥心里很是痛苦挣扎,他别过脸去,“可昭儿后面做的也不对,陛下不喜欢他,他怎能、怎能强迫陛下呢?!”
这话叫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温母挑了下眉头,她捂唇冷哼道,“难道陛下就没有错吗?若不是陛下给了我们衿儿希望,我们衿儿又怎会痛苦成那样。”
颜万机心底也是有点愧疚和挣扎的,说到底谢晚烛其实最后手下留情了,还是放走了他们,并没有赶尽杀绝。
他叹了口气,当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不要说了,遇儿他们那边应该差不多了,我们也收拾收拾回京吧。”
到了京城,他还能看着点颜遇,帮帮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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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薛珩这粗鄙色情的话说的,谢晚烛脸色煞白,他死死咬着下唇,滚烫的泪从眼角滚落。
很快那泪就被湿热的唇吻掉了,薛珩爱怜的碰了碰谢晚烛的眼角,脸上却露出恶劣的笑,“宝宝,先省点力气吧,待会儿有的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