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今日你去询问,也未曾见得那王禾其人?”
王楷闻之,点头叹道:
“正是,我今日本想随刘备入营一探,不料此人竟不松口!”
“现在他不露面,我等如何探之?”
陈宫见之,却是越发肯定道:
“越是如此,便证明此人身份有异!”
“若非秦瑱其人,岂会如此遮遮掩掩?”
“务必再探,且须快些!”
“如今刘备已得兵马,再得钱粮便可借势离去!”
“若明日还未见之,你便主动前去刘备营中打探!”
王楷听着,觉得也有道理,要不是秦瑱这小子的话,也不至于深居简出,当下点头同意。
陈宫见其同意,方才沉声道:
“探知其身份是其一,尔等可曾说服温侯放我出去?”
王楷闻言,便即安抚道:
“我已让子山前去说服温侯,可知温侯已经松口,不日公台即可获释!”
子山乃是许汜的字。
陈宫听了,这才点头道:
“务必快些,若秦瑱真在刘备麾下,其谋必不只此!”
王楷心知现在的情况,只能靠陈宫撑着,急忙点头应诺,行出了牢狱。
如此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王楷心知刘备必来要粮,索性便在路上等候。
及至上午时分,总算见得刘备前来,忙上前问道:
“使君何来也?”
刘备见王楷果然前来,便笑道:
“因昨日与温侯约定,今日前来议事。”
王楷闻言,抚须笑道:
“即是前来议事,何不见军师前来?”
刘备早有准备,并不慌乱:
“先生莫非忘了,备昨日曾言,军师有感风寒,今日未愈,如何前来?”
王楷见其又抬出这个借口,忙笑道:
“即是军师病重,理应前去探望,就是不知使君可方便?”
“不料先生如此看重我军师!”
刘备见其如此,便道:
“也罢,先生即是愿去,待我出来,咱们一道前往,如何?”
看着刘备答应的这么爽朗,王楷反倒有些蒙了。
不是说好遮遮掩掩么,怎么如此爽快?
莫非是自己等人误会了?王禾并非秦瑱?
但一想到刘备很可能是以此诈他,便笑道:
“固所愿尔!”
刘备见其上钩,便不再言语,径直行入了郡府之内。
一入郡府,他便见吕布坐在主位,韩暹和杨奉坐在两侧。
见此情形,刘备便行礼入座,刚一坐下就问道:
“不知温侯意欲何时与我军取相县?”